鏡子裡獵物應聲倒地。
喉嚨裡冷笑一聲:
“哼,他們還說我絕對不可能成為一名狙擊手?”
你沒回頭,一隻手拂過走廊裡的一幅幅油畫,一邊朝Ghost潛伏的方向抛了個飛吻,誤以為是他開的,然後徑直往求生通道走了。
身後目标倒在地上,面朝你離開的方向,血汩汩濕了地毯,手機也滑落一旁。
還沒到自動鎖屏的時間,手機上是你的相機照片,照片裡人像後面的巨幅油畫被屏幕上的血迹牢牢遮蓋,卻意外露出你身體扭朝攝影師,臉看向别處的樣子。
周遭鮮血橫流,照片裡你獨獨不染其身。
看到飛吻Ghost一把捂住鏡子問身旁的觀測手Soap:
“中士,誰開的?”
Soap正站在陽台圍欄前雙手握住望遠鏡确認目标的情況。
耳麥裡傳來Keegan的聲音:“還能是誰?”
他的聲音聽不出來高興還是不高興:
“某個奧地利落榜狙擊手。”
你心裡犯嘀咕,不是說隻是綁了問問,狙擊手是保證安全的嗎?
怎麼把人開了?還以為到了指定位置會從天而降一群猛男,給目标來個迎男而上、男上加男,最後五花大綁好叫他左右為男。
拐進大樓後的小巷裡,不遠處停着基地的面包車,謹慎确認過上車換下了禮服,然後捏着耳麥喊Ghost:
“你記得幫我把這個藍寶石戒指給拉斯威爾還回去,她要是看見找不着該着急了。”
Ghost聽了有些疑惑:
“等等,你拿出來沒告訴她嗎?”
晚上回到基地,拿起手機,試探性的給konig發了一個麼麼哒的表情信息。
然後一邊刷手機一邊忐忑的等回信。
很快接到他發來的一張照片信息。
點開竟然是左手按在腹肌上,右手從上往下拍的,皮膚上滑着汗水脂肪包裹着結實的肌肉。
讓人始料不及,噗——的把嘴裡的葡萄果汁吐回了杯子裡。
害羞的臉都熱了,才看見他還給自己的這張照片取名叫b/it/ch。
這誰看了還能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