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篇
當konig收神回到現實世界的時候,愛人已經在酒店房間裡被他壓在身下了。
久别重逢後身上的超大型猛獸似乎一直在發呆,摸着你的裙子不知道回憶起了什麼,直把自己的愛人往肚子下藏,恨不得牢牢藏好以後不給任何人看。熟悉的奧地利門闆帶着令人懷念的重量壓在身上安全感滿滿。
konig沒有做出進一步的舉動,接下來的談判裡要是提前把人折騰慘了你沒有好幾天鐵定緩不過來。
他狀似抱怨的跟你說:“你為什麼不用我送的最新蘋果手機?”
愛人滿臉歉疚的摸摸他:“因為蘋果加聯通,人約等于失蹤。”
他說:“你睡一會,别管我,也别看我——不然我管不住自己了。”
聽話的人立刻偏過頭去,緊緊閉上眼,裝作已經陷入了深度的睡眠。同樣是經過艱苦的長途跋涉,konig的狀态和精力顯然要比愛人好太多了,似乎随時都可以拎把突擊步槍沖進訓練場把血氣方剛的新兵們罵的一無是處自信心崩潰讓他們哇哇大哭。
床上似乎真的感到許多疲憊和不安的人,此刻在愛人的注視下很快找到了睡眠的感覺,陷入了黑暗的無意識。
konig守在一旁把空調的溫度調高一點,讓屋内更加适合睡覺,他坐在房間裡的唯一一把椅子上,身體往床的方向趨近,雙臂撐在膝蓋上靜靜看着躺着的人。
在分開的這段時間,他夜裡經常做這樣的夢:
自己身處一個封閉安靜的小房間裡,有時候是病房,有時候是他從小就幻想的家中,極少數時候是在一些陰暗可怕的牢房裡。
夢裡愛人經常是安靜的平躺,有時是側睡在自己面前的躺椅或者床上,沒有一點醒過來的迹象,黑色波浪般的卷發散落在白色的枕頭上,她的皮膚向外擴散着誘人的信息,似乎對周遭的環境和一切潛在的危險都渾然不覺——
就隻是那麼一動不動的睡着。
然而就是這種簡簡單單的想象就已經該死的讓他難受的快要爆炸了。
他不由得往後想:如果自己出現在這種場景裡會對她做些什麼那?
konig控制不住地向床上躺着的人伸出手但又不敢,快要碰到的時候縮了回來,似乎非常想要确認面前的人是真實存在的,而不隻是自己又一次癔症發作的幻想。
睡着的人呼吸和醒着的人不一樣,konig耳朵能靈敏的聽出來,失去意識和反抗能力的人暖熱了身下的床鋪,散發着溫暖的氣息,現在她的身體觸手可及。
konig最後着迷的伸手摸了摸愛人的頭發,發絲被空調吹得冰涼,真好,是真的、不是幻覺。
他無聲的看着床上睡覺的人,兩隻手摘下了戰術手套絞緊,心裡說:嘿,你還真的就這樣沒有防備的睡過去了?醒醒,快起來阻止我——要是你再繼續這樣亳無知覺的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