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試完的第二天是三木若第一次去傑尼斯開始訓練,在坐公交的時候他還不知道等會兒迎接他的是什麼。
沒有舞蹈基礎的他進到練習室裡後他就先找了個不影響視野的角落,在等給他們打基礎的老師過來時他先自己默默拉伸了。
腦子裡在想的還是昨天在補習班學的知識點,後面練習室裡又進入了幾個年紀比他稍長的少年後就開始給他們打基礎了。
跟着做了幾個熱身後,接下來的一幕堪稱地獄繪圖。
“啊!”除了有芭蕾舞基礎的還算輕松以外,柔韌度不如他們的男生臉色都十分的痛苦。
因為傑尼斯的某些傳統,需要做一些高難度的雜技動作,所以他們上的第一課就是劈叉,将他們的柔軟度拉開。
三木若也是在壓腿劈叉的時候突然感覺有點後悔了,但是他的忍痛忍耐度又高,硬是沒喊出聲,隻是眼神突然就無光了。
等從地上起來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腿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此刻隻想抱住自己在角落裡自閉。
中間有個十分鐘時間讓他們調整,所以在别人忙着在休息時間和旁邊的同期打招呼熟絡的時候,他就在角落抱住自己休息。
這時旁邊有個大他幾歲的少年蹭了過來,用手指戳了戳他,讓三木若從大腦放空狀态回來,轉頭看向這個戳他的初中生。
“你好,我是宮近海鬥,你叫什麼名字?”面前這個初中生就是宮近海鬥,他觀察這個一直在角落的同期很久了,自來了之後也沒有跟别的同期聊過天,看他這麼小,所以就忍不住想多跟他接觸一下。
“我叫三木若,你好。”已經緩過來一點的三木若臉上露出一點禮貌的笑容,還記得跟人打招呼要笑,看來意識還沒完全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