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學,古井澈就興沖沖的跑過來找他了,三木若一看他臉上的表情就什麼都明白了。
“三木三木,太好了,我家同意了!”古井澈激動地手舞足蹈的看着三木若說道。
“真是太好了,你家人也跟着一起來嗎?”三木若也為古井澈感到十分開心。
“不是,我家裡人沒那麼多時間,估計隻有我媽媽會和我一起來吧。”古井澈也沒多少失落感,畢竟他爸爸也很忙,忙着在各國到處跑,能有一個來陪他就不錯了。
“這樣啊,嗯,沒關系,我們玩的開心就好!”
“對,沒錯,開心最重要!”
……
寒假如期而至,三木若投入進了高強度的練習當中,寒假中最重要的活動就是跨年演唱會了,這也是大量Jr能夠參與的活動。
他又跟那群前輩碰上了,這次還有上次抓娃娃時碰到的那位大哥哥,沒想到也是那群前輩之一。
“這位是深澤辰哉,深澤桑是三木你的前輩也是我的同期。”阿部亮平指着那位深澤辰哉對三木若介紹道。
“……尼醬終于遇見你了,我是三木若,請多指教!”
“尼……尼醬?!你們認識?”
“不是,為什麼隻有深澤桑是被喊尼醬的啊!”
三木若的一語驚人,成功讓他們五個震撼地轉頭看向深澤辰哉問道。
“之前抓娃娃認識的,沒想到是前輩啊,身邊也沒有什麼東西……給,上次打賭說好的,稍微有點簡陋,下次再請前輩吃頓好的。”
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欠人家一頓飯來着,但是身邊好像……沒有吃的,也不是,他在自己的背包裡找到的一包棉花糖,有點不好意思地對深澤辰哉說道。
“說什麼呢,棉花糖就可以了,還有,為什麼我就不能被喊尼醬,我是你們之中年齡最大的好吧!”
深澤辰哉接過了三木若的棉花糖謝完就去回怼那幾個愛逗他的損友。
“哦尼醬,噫~沒想到你喜歡被這樣喊啊,深澤桑。”其中更甚的是深澤辰哉的惡友渡邊翔太,用一種甜膩膩的聲音打趣道。
“最糟糕了……渡邊!”深澤辰哉被擊沉,最後的兩個字被他叫的咬牙切齒,勢必要找機會報複回去。
看着他們打鬧,三木若不由得感慨他們之間的感情真好,然後跟這群前輩告别後,他就要去練習室進行排練了。
……
跨年演唱會成功落幕後,三木若的興奮勁還沒有過,回到家躺在床上還沒有睡着,直接起床前往樂器房,把自己的第一首曲子做完。
他寫的第一首曲子意外的不是他喜歡的搖滾風,而是一首清新風十足,很适合夏天聽的一首曲子,詞還沒想好,估計這次出行回來就能寫完了。
雖然看起來在大冬天寫夏日清新風的詞有點抽象,但是還說不定就真能寫出來呢。
通宵了一晚後,第二天出發北海道的時候,他剛拿着行李放上車後就枕着一早就放在脖子上的U型枕睡着了。
“三木昨晚沒睡嗎?怎麼一上車就睡着了?”古井澈看着上車後立馬睡着的三木若,戳了戳他還沒褪掉嬰兒肥的臉頰問道。
“他昨晚演唱會結束後淩晨兩點多才回來,之後又睡不着,我出來上廁所還能聽到樂器房那邊的響動,估計那時候這小子精力還沒耗盡呢,就讓他睡吧,反正去到北海道還有一段時間。”
坐在大巴前面座位的三木健一郎回頭看了一眼睡着的三木若,笑了笑說道。
“精力真好去,這家夥。”古井澈抽了抽嘴角,那他隻好聽歌看車窗外的風景了。
看着看着就睡着了,看來古井澈也沒比三木若好到哪裡去,就是比他稍微堅持的久一點罷了。
也幸好他們不怎麼打呼,不然車裡就該響起交響曲了。
車停下後,三木若就自動醒了過來,眼神還有點懵懵的。
“喲,睡神醒了。”古井澈比三木若醒來早一點,見到三木若醒了就順嘴調侃了一句。
“哈~在車上睡還是不太舒服。”三木若伸了個懶腰後便往外看了看,窗外白雪皚皚,看起來他們已經進入了北海道的範圍内了。
他們在北海道某家知名溫泉旅館訂了房,落地的一瞬間,每個人都感受到了來自北海道的寒冷,齊齊地打了個哆嗦。
“歡迎光臨~”
旅館的老闆和老闆娘站在門口迎接客人,工作人員們也在接待着來自各地區過來玩的客人,總之,很熱鬧。
他們這倆精力旺盛小學生住一間,這樣可以消耗彼此的精力而不會打擾到他們的父母。
“放好行李後我們在下面的餐廳見哦。”三木結衣和自己的男友風間優也住一間,就在他們隔壁,叮囑好自己的弟弟後便跟自己的男友進去了。
“好哦,那姐姐你和風間君悠着點,小心搞出人命來。”三木若壞笑地看着他們調侃道,成功獲得了來自姐姐‘愛’的‘撫摸’以及風間優也紅成蘋果一樣的臉。
“真是的,下手也太重了吧。”他摸了摸自己被揍的腦袋,跟古井澈小小的抱怨了一下。
“這還不是因為你在犯賤嗎?”古井澈還是頭一次見三木若會如此犯賤,不由得感歎自己還是沒那麼了解自己的同桌。
“偶爾的犯賤會使家庭和睦哦~當然還是要看場合啦,不分場合的犯賤才是真的讨人嫌。”
三木若的笑容裡充滿的意味讓古井澈又有些看不懂了,但是這番話讓他很有感觸,畢竟兩人也不是很熊,甚至說是很有家教的那一類了。
也不是說班上沒有熊孩子這類的存在,三木若和古井澈也是有見過班上有的男生不分場合的犯賤,從而被全班人讨厭的。
“也是,明天的行程是不是要去滑雪啊,三木你滑過雪嗎?”古井澈将自己的行李收拾好後,想起了明天的行程,他自己不是初學者,就是不知道三木若是不是了。
“嗯……大概?上次滑雪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但我應該是滑過的吧?”三木若也有點不确定,上一次滑雪的記憶太過久遠了,久到他都忘了。
“沒關系,到時候哥我帶你。”古井澈攬住三木若的肩膀,笑嘻嘻地說道。
“别到時候把自己變成雪球了。”他笑着回怼了回去。
“哈,怎麼可能呢,我總不會變成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