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壺死了。”
上弦們很久都沒有碰頭,畢竟鬼的壽命很長,時間的流逝對他們來說已經不是那麼讓人在意了,沒有收到鬼舞辻無慘的召喚他們可能幾十年都不會互相聯系。
而且上弦們之間的關系也是很緊張的,每次見面都少不了相互嘲諷一下,而且大概率還會發生肢體沖突,這次的召喚也毫不例外,因為上弦沒有到齊的關系,已經來的幾個鬼都十分放松。
鬼舞辻無慘的到來讓他們同時安靜了下來,沒想到會聽到這麼一個爆炸性的消息。
上弦之四的半天狗略帶些顫音的說:“真的嗎?好可怕,是被鬼殺隊的人解決掉的嗎?”
要知道玉壺最擅長的一件事就是隐匿氣息,對于保命也非常擅長,沒想到居然被幹掉了。
要知道整個上弦的成員已經很久都沒有缺失過了,不,就連下弦也已經很久沒有變動了,驟然聽聞了玉壺的死還是讓大家感到意外,不過其中躍躍欲試的上弦才是大多數的,畢竟生活平靜太久,難得有些波瀾,當然要從中找找樂趣了。
不過,玉壺的鬼緣對比起來還是很好的,這大概和隻要不觸及他的壺他就非常好說話有關系,更何況玉壺還是負責提供資金的鬼之一。
“啊,玉壺居然死了嗎?真可惜啊,本來還想讓他去我家看看我用他送我的壺做的擺件呢。”
雖然說着可惜,但童磨語調平靜,絲毫也聽不出惋惜之情。
“無慘大人,他是被誰殺死的?”
猗窩座的語氣滿是戰意,當然了,他問這句話可不是因為要為了同事報仇,同事愛什麼的對他們來說就是個笑話,更何況他對玉壺也沒什麼好感,隻是想要挑戰強者的本能讓他想喝殺死了玉壺的人打一場。
“死了嗎,我還挺欣賞他做的壺的。”堕姬目不轉睛的看着鬼舞辻無慘,果然,無論何時無慘大人的姿态都是這般的完美,讓人崇敬。
鬼舞辻無慘把抽出的書放回書架裡,“他在淺草被人殺掉了,鬼殺隊使用炎之呼吸的柱和一個用水之呼吸頭飾是蝴蝶的女人。”
打扮極其美豔的堕姬迫不及待的表态,“淺草離我很近,無慘大人要我把他們都殺掉嗎?”
隻要殺掉了對方,她和哥哥應該就可以變成上弦伍了,而且還可以被無慘大人表揚。
倒是猗窩座,金色瞳眸裡的戰意一下子消失了一半,為了使自己能夠變強,他隻喜歡和強者交戰,對弱者不屑一顧,甚至極其厭惡弱者,大概察覺了這一點,玉壺也不怎麼喜歡他。
他對于被殺死的玉壺同樣沒有半點同情憐憫之情,被殺死隻能說明他太弱了。
所以他反倒是對殺死了玉壺的人更感興趣。
然而,他從來不殺也不吃女人,對手兩個之一是女人一下讓他的戰意打消了一半。
而且如果是兩個人聯手才把玉壺殺了,那單獨找一個人,好像也沒什麼意思?
童磨伸手搭上了猗窩座的肩膀,白橡的發色和桃紅色短發挨在一起,七彩的眼眸直視着他的眼睛,帶着與氣氛格格不入的無憂無慮的微笑。
“猗窩座閣下也要出去狩獵嗎,我也想一起去,正好玉壺之前送我的壺裡還少了一個女人的頭顱哦。”
“放開你的手。”
猗窩座還沒來得及動手就聽到了黑死牟的聲音。
“如果無慘大人需要,我可以去一趟。” 端坐于上方的上弦一語氣沉穩自然。
上弦一黑死牟的聲音一落,現場一下子變得安靜起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鬼舞辻無慘身上,要知道上弦一已經很久沒有出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