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岡義勇也覺得不虧,好歹他用日輪刀刻了兩個小時的圖案沒白刻。
而且,看了一眼被困在前方的童磨,雖然他實際上對最後的效果也很是震驚就是了。
比起旁邊認真打算把這些全部記下來全部彙報給主公的富岡義勇,與謝野晶子就沒那麼大壓力了,情報的真假自然有人判斷,她就當是聽故事了。
是的,與謝野晶子是不打算完全相信童磨的話,畢竟他說的是真是假,是否有所隐瞞,完全不了解這個地方的與謝野晶子覺得自己判斷不出來的。
她想就算最後鬼殺隊得到了這些情報恐怕也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去打探确認。
當然了,這對整個組織而言是十分正常的判斷,隻有足夠謹慎周密的行動鬼殺隊才能輾轉存在那麼久沒有覆滅。
要知道,在力量和壽命都弱勢的情況下,以人類之身對抗非人的存在,恐怕鬼殺隊的領導人都不是一般二般的有耐心。
不過,與謝野晶子是不打算耗那麼久,如果說鬼殺隊打探清楚情報再安排任務算是對所有人負責,她孤身一人就完全沒那麼多煩惱。
好歹和上弦二交手過了,之後再想碰到這種等級的對手也不是容易的事情,有異能力在面對一般的惡鬼以與謝野晶子的保命能力她覺得自己完全不用害怕。
想了想,現在能夠确認的就是在花街盤踞着的鬼确實是對兄妹,名字應該也沒錯,這點童磨還不至于騙他們。
至于童磨後面說的那些有關那對兄妹的消息,與謝野晶子認為也隻能勉強聽聽當做參考了。
畢竟從她嘴裡說出來的話,與謝野晶子實在很懷疑完全參考,絕對會被帶到溝裡去,聽聽他說的都是些什麼。
“那對兄妹其實很弱呢,不過能力蠻有趣的就是了,雖然我是覺得完全不需要在意。”
所以說重點不就是那個有趣的能力嗎?
“是什麼能力?總不會比你這個還要難纏吧?”
這個倒是完全有可能的,與謝野晶子可不會真的就按照什麼十二鬼月的排名去猜想它們的實力。
鬼和鬼之間的戰鬥和人和鬼之間,可是完全不同的。
在與謝野晶子看來,那些五花八門的血鬼術就好像是他們世界的異能力一樣。
很多異能力都會互相制約,就比如戰鬥能力非常強的中島敦,對上太宰治的“人間失格”可以說是完全被克制,而太宰治又對不依靠異能力格鬥能力非常強的人十分苦手,但是這種人面對像戰鬥系異能就十分弱勢了。
至少與謝野晶子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最強的異能,異能力者的可怕,往往不完全取決于他們的能力。
畢竟還沒有無法克制的異能力,尤其是他們世界還有太宰治這個反異能的bug存在。
更别提與謝野晶子聽說上弦鬼月都是鬼舞辻無慘進行排位并賜予數字,所以說,誰想誰弱完全就是他這麼認為的。
排位數字靠前并不代表實力較強,就比如說她眼前這個不就是現成的例子嗎,進行了血戰成功上位的上弦二
。
還不知道自己成為與謝野晶子認為鬼舞辻無慘缺乏判斷力的證據的童磨:“就是殺了一個完全沒有用呢。”
與謝野晶子愣了愣,有點慶幸吧這家夥給抓住了,“還真是難纏的能力。”
這下好了,花街的話她一個人完全沒必要去了,本來花街壞境因為人多在夜晚活動對戰十分不便。
先不提找人的事情,用女人的身份混進花街就是第一個麻煩。
有兩個鬼更是雙倍的麻煩,更别提這兩個鬼不同時殺死還沒有用那就是天大的麻煩。
除非她想辦法把他們的一個困到日出,不然這還不如遇到鬼舞辻無慘呢。
“是吧,說起來還真是奇特的能力呢,是因為是兄妹嗎?”
“為什麼呢?可以做到這種地步?”
,目睹父母死在自己面前都無動于衷的童磨是完全無法理解這種感情的,兄妹啊,家人什麼的。
“做到這種地步不是挺正常的嗎?”
一說起兄妹,與謝野晶子隻能想到偵探社那對兄妹,該不會那對上弦兄妹也是這個樣子的吧……
收攏了一下自己發散的思緒,與謝野晶子看着富岡義勇,示意與他有問題快問,怎麼說還是自己審問出了情報出的更值得相信吧。
如果要說聽完了童磨講的那對兄妹的情報之後,富岡義勇最想問的問題就是,“除了鬼舞辻無慘,原來還有别的鬼能夠把人轉換成鬼嗎?”
與謝野晶子點了點唇,“确實呢,之前是有聽說過關于所有的鬼都是鬼舞辻無慘轉變的這件事。”
之前在狹霧山就聽老師提過,這世界上所有的鬼都是鬼王鬼舞辻無慘轉換的,按理來說,這個情報應該不會出錯才對。
“啊,你說這個呀,某種程度上也沒錯就是了。”
童磨自己倒是不經常做轉換這種事情,他本人對把人變成鬼沒什麼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