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是宇髄天元完成了面譜,妓夫太郎的血鬼術也不是能夠輕易應付的,憑借着讓宇髄天元避之不及的毒素,妓夫太郎漸漸地扳回了場面,和宇髄天元僵持了起來。
宇髄天元看到了事先約定好的信号,不知何時遠處的窗簾由紅色被更換為了紫色,“那血鬼術還真是麻煩,雖然你足夠小心謹慎,不過這個計劃成功的可能性不高,主要還是以拖延時間為主,不過接下來的話就是……”
妓夫太郎在短暫的疑惑之後,迅速意識到了什麼,神色冰冷的怒吼出聲,“梅!”
用陰冷的眼神看了宇髄天元一眼,妓夫太郎迅速的沖下了房頂,進了堕姬所在的屋子。
屋子裡和他離開之前也沒什麼變化,除了屋子主人的堕姬已經被劈成頭首分離的身體,以及被血迹沾染的地闆。
“你對我妹妹做了什麼?你這個混蛋?”妓夫太郎揮動雙鐮對站在他妹妹旁邊的長發少年發射出巨大的血刃,在地闆上留下了猙獰的痕迹。
“我隻是想讓她安靜一點。”
躲過攻擊的時透無一郎低頭看了看嘴裡塞着瓶子正在努力掙紮的頭顱,堕姬那張美麗的面容,臉上的表情卻猙獰無比,眼裡含着熊熊燃燒的怒火,相信如果她現在能夠出來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時透無一郎大卸八塊。
時透無一郎有些無奈,誰讓這個鬼被砍之後還在不停的叫嚣,時透無一郎實在不想聽那些廢話,在知道妓夫太郎不死的話堕姬也不會死這件事情的前提之下,時透無一郎也隻好先用自己的方式讓這個女鬼閉嘴了。
他覺得自己也沒有做什麼特别過分的事情,至少對方的頭顱還是完整的,“不過沒想到這個瓶子還蠻結實的,雖然我不太能欣賞這種花色詭異的壺就是了。”
躺在地上的堕姬有些憤怒的看着時透無一郎,聽對方在這裡誇贊結實的瓶子,忍不住在心裡開始罵之前已經死掉的玉壺,為什麼要把這個壺做得這麼結實。
這個瓶子是之前已經死掉的玉壺,特地送過來的,幫自己的同事做壺總不至于偷工減料,這個壺的質量絕對是值得談上一談的,可以說是玉壺的得意之作。
至于花色,這個就完全是按照堕姬的審美設計的了,也就是說時透無一郎在誇瓶子的時候還貶低了一下堕姬的審美。
堕姬已經完全不記得自己很喜歡這個壺這件事情了,她決定從今以後她在房間裡絕對不要再擺花瓶之類的東西了。
當然,這個前提是她能夠在今天活下來,簡而易見,堕姬完全沒有自己會死在這裡的想法,她對自己的哥哥的實力,以及他們之間的聯系抱有極大的信心。
相比之下,妓夫太郎心情就凝重多了,本來鬼殺隊那邊對自己的妹妹下手就已經讓他很不安了,交手之後察覺到了第二個“柱”的實力就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出現絕對不是什麼正常情況,更何況他們還重點關注堕姬,在和他交手的同時還不忘記把堕姬的頭與他隔離開來。
妓夫太郎看着之前和自己交手過的宇髄天元也來到了這個房間,并且把堕姬的頭拎了起來,心中的不安開始加劇。
鬼殺隊的人應該怎麼也不可能知道他們兄妹二人的能力的,可是從剛剛起他就感覺他們對自己的血鬼術及其熟悉,那種對他的鐮刀還有血鬼術避之不及的态度,就好像是已經知道自己十分擅長用毒一樣。
再加上他們十分準确的找到了堕姬,妓夫太郎開始懷疑是否鬼殺隊連他們兄妹二人的能力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而他們能夠知道這件事情的途徑,在妓夫太郎思考出來之前一直觀察着這裡的鬼舞辻無慘已經有了答案。
“童磨!”
鬼舞辻無慘咬牙切齒的念出了自己已經死去的下屬的名字,如果說情報洩露,那麼能夠洩露出這種情報,鬼舞辻無慘也隻能聯想到不久之前死的莫名其妙的童磨。
他現在對童磨的死因元兇是誰已經大概了解了,不過,給殺了自己的敵人送情報這種事,想想還真是童磨幹的出來的。
鬼舞辻無慘開始後悔自己之前不該因為童磨安分守己那麼久就對他放松警惕的,不對,他就不該把童磨變成自己的下屬!
鬼舞辻無慘一想到童磨不知道給鬼殺隊洩露了多少有關自己的情報,就有一種想把童磨拉起來鞭屍的沖動。
他現在已經沒有心情去理會堕姬和妓夫太郎的事情了,突然又出現了一個“柱”以及快天亮的事情也讓鬼舞辻無慘絲毫沒有去嘗試派人救他們的想法了,畢竟他的隊伍真的不能減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