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慘大人。”抱着琵琶悄然無息的出現并跪坐在地上的鳴女低頭附和。
感受到上方鬼舞辻無慘的目光,鳴女微微收緊了握着琵琶的手指,“無慘大人,無限城那邊已經準備好了。”
“嗯,那就走吧。”鬼舞辻無慘看着鳴女,心情漸漸好轉了起來。
當初沒有殺掉她真是個好決定,雖然鳴女的戰鬥力不是最強的,但是她的能力對鬼舞辻無慘來說卻是最好用的。
至于為什麼沒有殺掉當時膽大包天想要想要對他下手的鳴女,鬼舞辻無慘覺得大概是因為她那殺人鬼的本性吧。
後面把她變成鬼之後自然了解了她的事情,鬼舞辻無慘也不意外了,不是所有人都能因為因殺人緊張而顫抖的手奏出的音色獲得好評就開始習慣在演奏前殺人的。
當然了,對方十分安靜也是鬼舞辻無慘安排她成為自己近侍的一個原因,鬼舞辻無慘實在很不耐煩聽别人腦海裡的吵鬧聲。
鳴女擡手彈奏琵琶,這是她的血鬼術·傳送,眨眼他們便出現在了鬼舞辻無慘的大本營無限城裡。
如果說鬼舞辻無慘唯一不擔心的就是童磨洩露無限城的事情了,就算這可能會給鬼殺隊一個明确的目标,但是無限城可不是他們想進就能進來的。
鬼舞辻無慘也沒有什麼要和下屬們叙舊的心情,直接了當的下了對珠世的追殺令,之前沒有花太多心思在對方身上是因為鬼舞辻無慘不認為對方能夠威脅到他,但是察覺了威脅的鬼舞辻無慘反擊的也絕對幹淨利落。
最後鬼殺隊的情況,鬼舞辻無慘也隻是簡單的通知了一下,如果遇到鬼殺隊的人就先下手為強,特别強調了一下妓夫太郎已經死在鬼殺隊手裡了。
其餘的他倒沒有交代太多,鬼舞辻無慘本人一直信奉一個道理,那就是一切的陰謀詭計在時間的流逝下都會變得毫無意義。
畢竟人類的生命就是這麼的短暫,而剩下的上弦裡面少有不合他心意之人,如果他們能活下來當然是最好的,死了也不過就是少了一個下屬而已。
至于下弦,鬼舞辻無慘皺了皺眉頭,這屆的下弦實在不行,除了累外,幾乎都是廢物,一個個不說是挑戰上弦的實力,就連挑戰上弦的勇氣也沒有。
想到這裡鬼舞辻無慘就覺得十分糟心,明明空閑的時候就自己一刻不停的制造着鬼,結果能用的鬼還是那麼的少。
這大概就是明明童磨一直不順自己的意,鬼舞辻無慘還是把他留下了,除了有能夠制住他的自信就是因為可以用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鬼舞辻無慘想想最近接連慘死上弦,對自己接着出去制造鬼的事情産生了猶疑,他認為以自己的實力,就算是幾個柱他對付起來也是易如反掌。
但是童磨莫名其妙的死亡實在沒有辦法讓鬼舞辻無慘不在意,在他不搞清楚童磨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之前實在是沒法安心暴露自己。
鬼舞辻無慘其實也是有拿其他十二鬼月當誘餌的心思的,如果能夠搞清楚這件事情,即使是視為合作夥伴的上弦一黑死牟也不是不能放棄。
雖然這麼說但是鬼舞辻無慘也不覺得有人能夠一對一殺了黑死牟,鬼舞辻無慘能用自己的血将鬼變得更加強大,一般來說鬼的強弱與他給予的血的份量多少有關。
但是這也存在着例外,比如說像上弦一黑死牟這種身為人類時就極其驚豔的人物,就算自己沒有給他灌輸大量的血變成鬼之後他的實力也不會弱多少。
不過為了對付繼國緣一,鬼舞辻無慘還是使用了大量的血液在他無比渴求超越自己弟弟的哥哥繼國岩勝,也就是現在的上弦一黑死牟身上。
上弦一黑死牟的實力鬼舞辻無慘絕對是認同的,現在問題就是鬼殺隊那邊到底會使出什麼手段了。
鬼舞辻無慘決定接下來的日子裡他都要好好的關注其他上弦的情況,至于下弦,看在他們能夠吸引鬼殺隊注意力的份上暫且放他們一馬。
“我明白了,無慘大人……”
那田蜘蛛山氣氛陰森詭秘,即使是白天也少有人願意進來,有傳聞說進來的人都會被大山所吞噬。
不過某種意義上也不能算是錯誤的,畢竟山裡生活着吃人的蜘蛛之鬼,那田蜘蛛山鬼一家的末子正是家族之中實際上的掌控者,十二鬼月中的下弦之伍,累。
鬼舞辻無慘并不完全像他所說的那樣,是因為同情才把累變成了鬼。
其中也有出于某種摻雜着惡意的微妙情緒,可能還帶着一種想要看戲的心情,鬼舞辻無慘才把一直以來體弱多病的累變成了鬼,并且沒有動他的父母。
累當然是不知道鬼舞辻無慘的心情,無法接受親手殺掉了愛着自己的父親這個現實的累在鬼舞辻無慘的話語下逐漸迷失了記憶。
鬼舞辻無慘倒是不覺得這有什麼,能夠獲得健康不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情嗎?
所以一直以來感受到的某種共情,所以下弦這種他隻給累分享了情報。
不過,即使是那麼說了,那個小鬼也不可能離開自己的“家”躲藏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