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謝野晶子雖然暫時有了想要利用青色彼岸花來引誘出鬼舞辻無慘的計劃。
但實際上這也隻是一個模模糊糊的想法,甚至都沒有一個完整的計劃。
這個靈感還得益于從其他鬼口中拷問出的青色彼岸花和與謝野晶子本身的知識,來自因為科技的發展,所以消息流通的後世的與謝野晶子,當然知道這世界上确實存在一種叫做青色彼岸花的植物。
而且在與謝野晶子自己能付得起郵費的代價的情況下,甚至還拿到過青色彼岸花的種子和标本。
所以與謝野晶子算是自己親眼見識過那從來不在日本生長的植物。
但是她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植物有什麼特别出名的地方,不管是藥用價值還是其他的價值都可以說是平平無奇。
作為同種植物來說,和在各種文學作品,影視作品裡經常出現的紅色的彼岸花比起來,名氣可以說是天差地别。
就是與謝野晶子自己,如果不是因為有一段時間她對那些具有藥用價值的植物比較感興趣,因而感興趣調查研究了大部分自己有能力接觸到的植物,恐怕她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存在着其它顔色的彼岸花。
雖然說花有其他顔色也很正常,但是青色的花是真的不常見,但又不像是黑色或者一些特殊顔色的花那麼少見,算是一個比較尴尬的位置。
然而就算在這些青色的花裡面,青色彼岸花也是非常不出名的一種,畢竟就外表來說,它也的觀賞價值也十分有限,那種青色并不出衆,至少遠不如紅色彼岸花來的奪目耀眼。
與謝野晶子是不确定這種青色彼岸花是不是鬼舞辻無慘要找的,如果真的是他要找的,那與謝野晶子也隻能說是他時運不濟了。
畢竟他要找的東西在另一片大陸,鬼舞辻無慘這麼多年來,相當于是白費功夫,就算他把整個日本都翻上一遍也是不可能找到的。
不過其實與謝野晶子自己是傾向于這種隻生長在另一片大陸上的花并不是鬼舞辻無慘要找的青色彼岸花,要說理由的話,也隻是她個人方面的猜想。
畢竟這可是一個存在鬼的世界,那麼也許真的存在一種非常神奇的彼岸花呢,或者說這個世界日本就是存在青色彼岸花的,不然與謝野晶子實在想不通對方找這麼一種花,到底是有什麼作用。
與謝野晶子可是十分認真的研究過鬼舞辻無慘和他的手下的血液的,再聯系她曾經研究過的青色彼岸花,她很确定對方的血液和她所知道的那個青色彼岸花完全沒有關聯。
不過鬼舞辻無慘找了那麼久都沒有找到,那麼就算真的存在某種和她認知截然不同的青色彼岸花,那麼這種花的數量必然也會十分稀少,唔,在遊戲裡基本就是傳說物品了吧,還是那種隻有歐皇能找到的傳說物品。
當然,與謝野晶子雖然不能找到真正的青色彼岸花,不過存在于另一片大陸的青色彼岸花也不能說是假的吧?
與謝野晶子不知道鬼舞辻無慘知不知道這個消息,但這并不妨礙她想要試試這個消息能不能引誘鬼舞辻無慘出來,畢竟與謝野晶子已經很久沒收到有關對方的消息了。
與謝野晶子自己看來假的當然是更好了,雖然她對殺死鬼舞辻無慘這件事情抱着十分強烈的決心,但是對方的實力她絕對是認可的,畢竟是能在鬼殺隊持續千年的追殺下還活的好好的家夥,就算是用那些血鬼術也不是那麼容易辦到的。
與謝野晶子可不希望真的找到了鬼舞辻無慘想要彼岸花反而讓對方的實力發生了增長,畢竟怎麼說都要考慮計劃失敗的可能性。
與謝野晶子想了想,覺得最好的結果就是這種花一直都不出現,可以肯定的是,鬼舞辻無慘這麼模糊的命令可以說明他根本不知道青色彼岸花的情報。
說不定鬼舞辻無慘就隻知道一個名字呢,雖然這隻是突然冒出來的想法,但是在童磨的口供下變得無比的可信。
畢竟就連原本理論上沒辦法背叛的上弦也隻收到了尋找青色彼岸花這麼一條模糊的命令,鬼舞辻無慘完全沒必要隐瞞其他情報,畢竟與謝野晶子之前,誰也沒想到會有上弦能夠脫離控制吧。
如果真的隻知道名字的話,與謝野晶子這麼一想,突然就理解了鬼舞辻無慘這麼多年來效率低下的原因了。
這麼想着的與謝野晶子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醫療箱,既然這樣的話,她是不是可以考慮人工培育一朵“青色彼岸花”,再省事點,與謝野晶子覺得自己的造假技術還是挺強的。
嗯,不過現在不是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從桃山回去之後,倒是可以把這個想法和鬼殺隊的大家商量一下,不過與謝野晶子認為鬼殺隊同樣掌握了這個情報,說不定也想到了類似的計劃。
畢竟說起來這也不是多複雜的計劃,與謝野晶子決定下次回蝶屋的時候問問看。
至于與謝野晶子為什麼要在桃山附近站着發呆想些有的沒的,就要從她昨天收到了鱗泷左近次的信說起了。
與謝野晶子自己很清楚自己趕路的速度,讓她沒想到的是她即将要見到的前鳴柱桑島慈悟郎在給鱗泷左近次的信中提了她,說了以防萬一派自己的弟子去接她。
與謝野晶子對這種事情倒是适應良好,畢竟怎麼說呢,雖然桃山是隐居之地,但是也是培育是用來培育新的劍士的地方。
與謝野晶子想想作為培育師的鱗泷左近次在他住的山上布下的陷阱,她覺得自己還是不要亂走了。
與謝野晶子認為有沒有危險倒是其次,畢竟她對自己的實力還是很有自信的,用來培育劍士的陷阱應該傷不到她。
重點是布置陷阱的錢真的很貴很貴,材料就不說了,人工也是一大麻煩。
與謝野晶子之所以會關注這個是因為在狹霧山上的那些日子,如果說竈門炭治郎但任務就是在鍛煉躲避陷阱的能力,那與謝野晶子就是在鍛煉複原陷阱的能力。
雖然與謝野晶子本人對這件事情沒什麼不滿,甚至可以說是十分樂意,畢竟她怎麼說也是一個成年人了,白吃白喝什麼的實在有點過不了心裡那道坎。
付給鱗泷左近次夥食費這種行為被對方果斷的拒絕了,後來雙方都各退了一步,與謝野晶子負責陷阱的布置工作,老實說,還是蠻有趣的。
雖然與謝野晶子不會設計那種十分精妙複雜的的陷阱,但是隻是照着原有的布置複原的能力還是可以的。
但是誰知道桃山上面有什麼,桑島慈悟郎的性格她也完全不知道,與謝野晶子思索考慮覺得自己還是客随主便比較好。
先行探索這種事情為了避免不小心破壞了什麼還是算了吧,有人來接也挺好的,還省了她找路的功夫。
與謝野晶子看了看自己身後在空無人煙的山腳十分顯眼的祠堂,連這種地方都有祠堂,至于供奉的是什麼,她倒是完全還真沒看出來,大概是當地的神明吧。
連這種地方都有祠堂,與謝野晶子也隻是略微有點驚訝,對自己完全沒有認出來供奉的是什麼這件事情她倒是接受良好,畢竟日本可是一個号稱有八百萬神明的地方,數得上數不上的神明不要太多。
與謝野晶子又想到了童磨創立的萬世極樂教,鬼創立的宗教,不得不說,在這個世界還真是諷刺意味十足。
就在與謝野晶子專心緻志的研究這個祠堂的神紋時候她突然聽到了來自身後的腳步聲,兩個人?
與謝野晶子有點遲疑,因為其中有一個人的步伐略微顯得有些沉重,如果沒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桑島慈悟郎的那兩個徒弟了。
那個腳步比較沉重的,應該就是他最近新收的弟子吧?
不過她的神情漸漸的有些詭異起來,與謝野晶子的聽力非常好,以至于她可以很清楚的聽到正在從山上往下行走的兩個人的談話内容。
“啊,真是的,到底是什麼人要過來呀?好累呀,好想休息啊……”我妻善逸拖着訓練過後疲憊的身體走在下山的路上。
“好了,閉嘴,别抱怨了。”稻玉狯嶽皺着眉頭走在前面,雖然他也很不樂意再見到一個新的競争對手,但是他顯然不樂意附和我妻善逸的話。
稻玉狯嶽不像是臨時被通知的我妻善逸,桑島慈悟郎已經提前一天跟他講過這件事情,并且安排了他下山來接人。
至于他旁邊那個家夥,完全是因為訓練的時候偷懶所以才被又一次怒火高漲的桑島慈悟郎臨時派出來。
雖然早就知道有這家夥的地方,一路不可能安靜,但是真沒想到都累到這份上了,還有力氣說話。
“聽說也需要跟着爺爺學習劍術呢,真希望是個好相處的人。”
不,不如說請務必是一個好相處的人,如果再來一個像狯嶽師兄這樣的人,我妻善逸覺得自己之後的日子一定特别難熬。
“好累呀,好累呀,好累呀,好累呀,好累,好想快點回去吃飯啊。”
與謝野晶子有些遲疑的,桑島慈悟郎的弟子是這種性格的嗎?
想想她見過的竈門炭治郎,還有雖然沒有見過從前的富岡義勇但是從老師那裡了解了一些的與謝野晶子略微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