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這麼個破表真值100萬,但還有一些小激動。但回味了一下他說的一句,這是價格非常高的一款表。非常高就不止100萬呀?
“等一下,我先想想!”我把表拿了回來。
“喂,200萬呀?賣不賣?”老闆在我身後叫道。
我走出店門口,用手機拍下這表的相片,在網上查找相關資料。
正好看了一下時間【11:20】
不查還好,一查真吓了一跳,這是什麼表呀!竟然要……1200萬!!!
如果我記得沒錯,偷東西的小偷被判幾年就是根據偷這東西的價格來做依據的。
1200萬……這是金額巨大了。我會害死陳靜宜了……還回去吧!
這富二代,真TM的有錢。一塊表,一塊表夠我們家吃一輩子了。這個世界真是不公平!
我上個月能支配的所有錢是1000塊,一年1.2萬,十年12萬。100年也才120萬。1000年才要1200萬……
心内突然有一種仇恨,這些富家子可以随意的泡MM,可以買這沒有什麼實用價值的手表當裝飾品。
他們的錢是怎麼來的?
以前聽過一個理論說:池子裡的水就這麼多,來得早的有的人舀走一桶二桶,有的人舀走一車二車,還有的人用抽水機抽走大半池子,還有就是在池子旁邊挖了一條暗道,把大量的水引到外面的池子去了。最後一大群人每人隻能分到一口水。
有錢人就是這些來得早的人和利用現代工具的,沒錢的還是大多數。全世界都是一樣,要不讓自己獲得“信息”早點來排隊,要不然就是手裡有“工具”或是走特别“通道”的。
我就是隻喝到一口水的人吧,像我這樣的人還是占世界的90%吧!
老闆追了出來對我喊到:“500萬,不能再多了。”
我當時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現在思考的是如何讓他抽出去的水全吐出來!他們憑把我們的錢拿到外國花?他們什麼要殺人?我有了一個正義的想法,把他的錢全弄出來,站在大樓上撒錢或是租個直升機撒錢。把錢分給普通老百姓。
這姓錢的怎麼這麼有錢,他的衣櫃裡可是有很多塊表呢,我隻是順了一隻最不起眼的表都這麼貴了……
越想越感覺自己不值,又有一個思想占了我的大腦,如果我利用陳靜宜的身體把其它的表都偷了……所有的錢不是可以供我下半輩子的所有生活開支了。
我再利用另一個身份,比如創業者,企業家這樣的身份去追陳靜宜,讓她成為我老婆。再換一個城市隐居起來。
反正他(錢文靳)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爸不是被通輯嗎,他不一定敢報警……
報警,現在他房間裡可全是警察呀!
他請來的人都是殺人犯,應該都被帶走了吧!
我打算回酒店去看看。
在路上有很多男人的眼光投在我身上,有的對着我吹口哨。
這種“待遇”我也是劉姥姥進大觀園頭一遭。
現在我知道為什麼陳靜宜的衣服這麼素色了,而且是老氣的長裙。
此時的陳靜宜可沒有穿工作服,而是被我修改過的超短裙和大波浪(頭發慢慢變直了,剛開始的波浪是剛松開盤頭發的造型形成的。)。她的年齡正是青春的年齡,樣子又是溫婉可人的,誰看了不心動。要不然我也不會想着要娶了她之後隐居起來,這麼漂亮的老婆總是擔心别人會掂記的。
這些男人,隻是饞我的身子吧!不陳靜宜的。這身材我自己看了都感覺不錯,該翹的地方翹,該瘦的地方瘦,該大的地方大。
我走起路上更自信了。
打了個無人駕駛汽車就回來了
我又回到五星級酒店裡了,一是看看警察是不是把人帶走了。
二是看能不能再拿點這錢文靳的值錢東西。
“阿靜,你怎麼就回來了?”前台的小姐姐說(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她不怎麼醜了,也許她也是女人,我也是女人的關系,我的審美也發生了變化。)
“我上樓找個人。”我指了指天花闆。
“剛剛警察來了,問了很多問題,而且還問到你了。說你回來後要去一趟警察局。”
“發生了什麼?”我問。
“你還記得總統套房嗎?裡面有三個人死了。都是外國人,我感覺我們酒店可能要關門幾天了。所有人都要被警察一一查問。”
“死了?”我有些吃驚,然後又問:“保安隊長呢?”
“他?他不知道為什麼失蹤了。”
“失蹤了?”我又不理解了,是保安隊長殺了他們嗎?
“現在樓上都被封鎖了,你還是不要上去了。對了經理說打了很多電話給你,你都沒接。”
“電話?”我從包裡拿出來,可不是有23個沒接的電話。
我突然感覺不妙,可能是查到我身上了,是陳靜宜身上了。
其實她也不知道什麼,如果對我用刑,我不一定能頂得住呀。
還是快跑,等我回到本我身體裡了她應該也沒事了。
這一想跑就有點尿急了,于是拐到大堂的衛生間去上廁所。看着男衛生間就直接沖了進去,好在裡面當時沒人要不然就尬尴死了。
我一撈起裙子就想掏我的小弟出來,結果是空的。
這才又跑出來進了女衛生間。
從女衛生間出來,看到一個女孩正在出衛生間的過道處等着我,她不是——總統套房的哪個姑娘嗎?
她的旁邊還站着一個“本我”。
“你們怎麼來了?”我走近她們,本來問他們一些事。
“我們一直在等你,來坐到沙發上聊一聊。”本我對我說。
我們一起走向大堂的沙發休息區,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你們現在過來主要是……”我剛想問,本我站起身來與我面對面,戴着眼鏡看向我的眼睛,點了一下眼鏡腿的按鍵:“請你回來!”
陳靜宜馬上暈在沙發上。
“她沒事嗎?”小姑娘問。
我的腦子一下又自動跑進來很多她的記憶,我也有些暈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