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泗水公子一雙眼頓時精光大盛。
“我願意跟你走,回泗水。隻要你不再為難岷山君,我什麼都聽你的,定好好伺-候你。”
泗水公子胸中的怒氣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上的成就感。看着先前還那麼硬氣的女人現在跪在他腳下完全的臣服,各色邪念開始在泗水公子的腦海中産生,淫-邪的目光掃過久姚的嬌容,爾後是鎖-骨,再是衣衫遮蓋下的軟-綿。泗水公子嘿嘿的笑,已盤算着在回泗水的路上怎麼亵-玩她了。
久姚知道落在身上的視線有多不-軌,她感到自己就像個被扒-光了皮毛的牲口,任食肉之人待價而沽。手心裡冰冰涼涼的,她從下決心說出剛才的那番話開始,心便成了灰燼,再沒有着落。
兜了這麼大一個圈,她還是沒逃過泗水公子的魔爪,早知如此,又何必弄巧成拙的把虞期也拖下水。甚至,在和虞期一起返回羽山的路上,她就該毅然跳車,哪怕跌個重傷,也好過現在這樣。
久姚苦笑:“泗水公子……可以嗎?若你同意,我便與你走,往後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那是不是本公子對你做什麼也可以?”
“是。”
泗水公子眉開眼笑:“這就對了,這才是我的好阿久!阿久你快起來,别再跪了,我心疼你啊!你們幾個還愣着幹什麼?快把你們的新夫人扶起來!好阿久,你放心,跟了我保證你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夜夜都在床上痛-快!”
久姚忍着屈-辱,道:“是。”
不願讓魚蝦螃蟹們簇擁,她自己先站起來了,這才察覺雙腿軟的竟挪不動步子。腳踝處忽然被什麼東西抓了一下,久姚恍惚不覺,回頭看了眼仍未醒來的虞期,在心中道:若你醒了,請代我回有施,向我爹娘編個謊話吧。
久姚朝泗水公子走去。
剛走一步,又覺得腳踝被什麼東西抓了一下,同樣的錯覺怎麼出現了兩次?久姚回看虞期,看見的是一雙已然睜開的眼睛,他的手正握住她的腳踝,久姚刹那間驚喜的呼出聲。
虞期從地上爬起,輕笑:“不用跟他走,我還沒這麼不堪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