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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曉剛至的時候,久姚醒了。
宿醉令她腦子裡又暈又沉,包裹她的懷抱是溫暖的,她直起身,惺忪的看向虞期,爾後怔愕的連忙脫離了他。
“岷山君,我、我為什麼會……”
“你昨晚喝醉了。”
久姚霎時臉色酡紅,“對不起,我給你添麻煩了,是不是害得你一宿沒睡?”
“還好,我不困。”
“是我失儀了,我不該那樣任性的。”久姚紅着臉喃喃:“還有,謝謝你。”
“謝我什麼?”
“你願意陪我喝酒,沒嫌我煩,還讓我好好的睡了一覺,真的……謝謝。”
虞期輕笑:“舉手之勞。”
久姚忙說:“坐了一夜了,你腿也酸麻了吧。起來活動一下,快回房去休息。這幾日我要打理爹爹的喪事,大概無暇招待你了,還請見諒。”
虞期道:“逝者已矣,你們該做的就是調整好心情,處理好他的後事。”
“多謝岷山君囑咐,我會的。”久姚施了一禮,飄下屋頂,便要去停屍的房間。不妨虞期又叫住了她:“久姚。”
久姚望他。
隻見他柔和的笑着,臉上映了拂曉的暖意,“若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同我說就是了。”
久姚心間一暖,應道:“多謝岷山君。”
***
卯月二十九日,有施氏車正姚呈意出殡。
在各個方國裡,重臣的出殡曆來都好比半個國喪,往往有浩大而綿長的隊伍,三日不絕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