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期冷道:“她和你無關。”
“我看上她了!”
“她沒看上你。”
“你敢搶我老婆!”
“她還是姑娘家。”
泗水公子瞪眼,“你……”
虞期不鹹不淡道:“宴會快開始了,你還是盡快就位為好。這裡人來人往都能看見你,會給河神大人丢臉。”
“你、你……嗚哇!”泗水公子簡直要被氣暈,一沖動,揚起拳頭想打架,幾個魚蝦螃蟹趕緊沖上來架住他。
離得最近的賓客故意朝着泗水公子一笑,示意自己全都看到了,一邊道:“泗水公子生氣了?今天算是喜宴,就别生氣了。”
泗水公子本想罵她多管閑事,可一看見來者是誰,立刻如霜打的茄子般蔫了,慌忙賠笑:“帝女娘娘,請進、請進。”
帝女點頭示意,久姚卻多看了她幾眼。帝女娘娘,這名字她聽岷山那狐狸提過的,也去岷山做客過,狐狸還說虞期對她愛答不理。
帝女注意到久姚的目光,轉臉望來,眸中靈光閃動、活潑慧黠。她穿一身白鵲羽毛編成的大衣,披纨布,腕上搭一段纖薄絲綢,發髻微束,笑道:“岷山君好,竟帶了個凡人呢,不介紹一下嗎?”
久姚道:“我是大夏方國有施氏的子民,姓姚,名久,娘娘可以喚我久姚。”
“你既是凡人,怎麼和岷山君在一起了,還牽着手。”
久姚忙想縮回手,虞期卻握得緊,道:“她是司宵的徒弟。”
“羽山君的徒弟?”帝女道:“我就說你怎麼也把姑娘帶身邊了,原來是你世侄啊。”
虞期不鹹不淡道:“帝女娘娘,你的話有些多。”
帝女吐吐舌頭,不以為然。
久姚還在為“世侄”二字五味陳雜,覺得像眼睛裡進了沙子似的總也不舒服,虞期已牽着她往宮内去了,走了幾步,見她心不在焉,喚道:“久久,走了。”
這新稱謂總是讓久姚羞澀,她看一眼虞期,沒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