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周天天氣霧蒙蒙的,伴随着狂風暴雨。
老舊的小區設備不太好,風拍動着門窗框框的響動。
挨着窗戶的桌子上面賤的到處都是水滴,謝依苒把窗戶關緊,拿衛生紙把淋進來的水先給擦幹。
家中沒有其他的身影,謝依苒從電視櫃裡面找出些塑料袋裝訂好壓在透風的窗戶邊,釘子咚咚的牆壁都有些晃動的感覺。
忙活了一清晨可算完工了。
謝依苒歎口氣,希望天氣趕緊變得晴朗吧。
——
周一雨依舊沒有停。
道路上積水很多,沒法騎自行車,摸摸口袋掏出兩元乘坐公交車,卡點到班。
抖抖身上的水,把雨傘收好放到走廊,整個走廊五顔六色的雨傘挂着。
快上課了,班裡同學還有五六個空位,謝依苒坐下拿出第一節課的書,找出周天的作業,看看沒人收,準備問交到哪裡。
“謝依苒,你上周最後走的嗎?”幾個女生堵在謝依苒周圍。
謝依苒有點懵,但還是乖順的點點頭:“怎麼了?”
“怎麼了?還有臉問怎麼了?”帶頭的女生十分氣憤的呵呵笑了幾聲,奪過謝依苒的作業扔到地上,不解恨的又踢了一腳。
作業本淩亂的散開着。
“幹嘛?有事不能說?”謝依苒也火氣上來了,她本身就不是什麼太好的性格。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你走的時候不知道關門關窗?還有手腳不會放幹淨是嗎?怎麼你家裡窮的給你買不起東西了?”帶頭的女生越說越氣憤,甚至開始動手推搡。
謝依苒沒有反應過來,身子直接後仰快摔倒了。
溫熱的手掌攔住了謝依苒倒下的動作。
棒棒糖的聲音嘎嘣嘎嘣嗯響脆在耳邊,鼻息間飄散着清新的味道。
“你們在這幹什麼?”顧宴辭遠程扔了下棒棒糖的棍子。正落垃圾桶裡面。
擡眸冷冷的看着找事的幾人。
“她偷了我們楠姐的口紅。”那群找事裡面出來個冒頭的,就是底氣有點不足。
顧宴辭擡眼盯着她,那說話的女生瞬間往後推了幾步。
“什麼口紅?”謝依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啥時候拿這個了。
“衛生委說你是最後走的,并且我口紅就在窗台放着,這會兒沒了。”叫楠姐的瞪了眼剛才說過的小跟班,又理直氣壯的說明情況。
“我問過了,有人看到她打掃衛生的時候一直在我座位周圍轉,不是想偷東西還能是幹什麼。”
“就這?調攝像頭不就行了?在這叽叽喳喳的叫什麼。”顧宴辭領着校服外套撿起作業本,經過幾人身邊時不經意的狠狠地撞了一下。
“走,我和你們一起,有證人是嗎?一起。”顧宴辭懶得看他們在這裡彎彎繞繞的。
“你不信我,信這個新來的?”叫楠姐的火氣更甚,指着謝依苒質問。
踢了腳桌子:“行,姐今天就當接濟了。”
零零散散的小跟班們也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