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專業的代表。”

“哦。”

顧宴辭回應了聲，清醒了過來，警惕道：“老陳讓你發言？”

“怎麼了嗎？”謝依苒疑惑的看着他，不明所以。

學生代表發言在撫州一中也很常見，高一剛入學的時候她被選中發過言。

“沒事，就是可能會有人眼紅。”顧宴辭十分嚴肅的說。

顧宴辭指的是程楠。

“楠姐，這次陳主任把你的學生代表發言給換人了。”馮敏打聽到小道消息趕緊來邀功。

上次雖然吃了虧，但馮敏心裡清楚，程楠不簡單。

“換成誰了？”程楠拿着鏡子塗口紅，正眼都沒看說話的人，不甚在意。

她成績應該算拿得出手的，而且班裡其他人有誰和她争啊。

“是謝依苒。”馮敏不滿的說。

“哦，是她啊。”程楠手都沒怎麼停頓，好像真的又無所謂的樣子，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她快把口紅弄斷了。

烈焰的紅唇，散着頭發，燙着卷，沒穿校服。整個人沒有學生的氛圍。

但是隻是因為她成績還行，老師對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放學後，你邀請她去一中附近那個廢棄的汽修廠玩玩。”口紅畫到了外面，她抽出紙張擦拭了下，擡頭看馮敏等她回話，看到她點頭就忙自己的。

“腦子不能靈活點。”程楠不滿的嘟囔道，眼力見不行。

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