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魚山劍宗已經多年沒有聚齊過的老家夥們,在昨夜那場動靜之後,齊聚在了陳禦目的無極殿中。
“那個弟子是什麼來曆?年歲不過十八,便能入元嬰境,在座諸位恐怕都沒有這本事吧?”
“就怕那張十八歲的皮子下面,不知道藏着的是什麼東西。”
“宗主,此人是你門下弟子,你想如何處理?”
……
對于橫空出世的季堯,劍宗的各位長老多抱持着懷疑的态度,實在是修仙一途雖說也有天才,但是天賦強到他這份上的,從未有人見過。
季堯如果在場,想來也會贊同這些老家夥的看法。畢竟如果不是重來一世,上一世他從滄瀾秘境出來後,也不過才突破築基,成功結丹。
陳禦目一直沒有說話,任他們議論,直到有人問起他的意見,他才開口:“畢竟是我門下弟子,我不好表态。但請各位長老仔細想想,宗内已經多久沒有新的元嬰修士。”
他這話一出,殿上幾位長老都沉默了。
确實這幾年劍宗内部高階修士有些青黃不接的意思,宗門内幾個元嬰期的老家夥們更是壽元将盡,過幾年再沒有突破大概也隻有隕落的結果,如果再沒有新的力量成長,青魚山劍宗不可避免要開始下坡路了。
“宗主的想法是對的,長老們的顧慮也不無道理。不如這樣,便由戒律堂負責查清這個叫季堯的修士的底細,如果沒有任何可疑之處,再拉攏他成為劍宗助力,不知各位以為如何?”
開口的人是戒律堂的掌事長老,陳青。
陳禦目看向陳青,毫不意外他會想把這件事攬到戒律堂身上:“陳師兄,大家都知道昨夜的劫雷把戒律堂所在的青鸾山毀了大半,戒律堂跟我這弟子梁子已經結下,如何能再把調查的任務交給戒律堂?”
陳青皺眉:“宗主這是怕我戒律堂的人公報私仇?”
陳禦目沒有直接回答:“畢竟昨晚的沖突中,還死了一個戒律堂的弟子。我沒記錯的話,是陳師兄的弟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