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真的害怕了。”
說完,他用手指強行撬開沈脆的嘴,兩根手指夾着沈脆的舌頭,逼得沈脆不得不小聲哼哼表示抗議。
【666:補藥哇,溫柔受變超雄……我的獎金……我的補貼……】
“還有小虎牙呢。”
楚臨端用指腹摩挲着沈脆的虎牙,在他的口腔裡大肆玩弄。
“唔……”
與此同時,遲罪從床下爬上來,他從身後将沈脆抱進懷裡,臉貼在沈脆的頸窩,像狗一樣吸取着沈脆身上清淺的香味。
他力道很大,像是要把沈脆揉入骨髓中一樣。
沈脆的眼睛被遲罪用領帶蒙住,失去視覺,他的聽覺和觸覺愈發明顯。
身上遊離的手、短暫又漫長的吻、像是要将他拆骨入腹一般。
……
“……沈琰,我真覺得你不該打三班那個,他就是嘴賤……”
沈琰将聖父同學甩在身後,他踩着單車,下巴上一片淤青,渾身充滿低氣壓。
上體育課時,三班有個嘴賤的造謠沈脆長的漂亮肯定是moneyboy,正巧被拿水的沈琰聽見,護哥心切的他二話不說一拳上去,和那個人扭打在了一起。
雖然他受了點輕傷,但那個人被打的鼻青臉腫,哭哭啼啼地承諾不會再造謠。
騎到小區時,沈琰看到大樹下有一個烏薩奇挂飾,和他哥手機上的挂飾一模一樣。
他眉毛一皺,心裡莫名有些不安。
出于某種原因,他還是将挂飾撿了起來,然後将單車停好上了樓。
樓道很安靜,沈琰心裡一直在打鼓,不安的情緒在心頭蔓延,逐漸生長出荊棘,狠狠刺着沈琰的心。
“哥,我回來了……”
家裡的燈暗着,沈琰腦子裡像是有根弦斷了,他兩手一松,書包和挂飾同時掉在地上,挂飾摔得粉碎。
“哥!”
卧室沒有。
書房沒有。
廚房沒有。
浴室沒有。
哪裡都沒有。
以往這個時候,沈脆會抱着薯片窩在沙發裡看喜劇電影,在他回家時扭過頭說一句“你回來啦”。
就算哥哥不在家也會給他發短信或留小紙條,絕對不會存在這種情況。
沈琰感覺天旋地轉,他勉強扶住牆面,支撐着身體,眼睛通紅,手顫抖着撥打着沈脆的電話。
“您好,您撥打的号碼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候在播……”
一遍,兩遍,三遍……
沈琰怔怔地聽着電話那頭冰冷的女聲。
對,報警,報警!
沈琰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按下三個數字,他目呲欲裂,原本高大的少年此刻彎曲着身體,以一種詭異的姿态跪在地上。
“喂,是警察嗎,我哥哥失蹤了……”
燈紅酒綠的酒吧内,宋子邬煩躁地看着手機上與沈脆的聊天界面。
怎麼還沒聯系他,難道說的太過分了,他生氣了?
“宋少,怎麼不開心啊?”
狐朋狗友一個個擠眉弄眼:“是不是那個小美人你還沒弄到手啊……”
宋子邬皺着眉站起身,語氣郁躁:“我出去上個廁所。”
酒吧旁的小巷内,冷風瑟瑟灌進衣服裡,宋子邬點燃一根煙,眼神焦躁,手指在聊天界面不斷滑動。
他打下一行行字,又一次次删掉。
就在他打字時,小巷口一道壓抑的身影悄然出現,雖然身軀高大,但他動作很輕。
流星錘上還粘着未幹的血迹,有些凝成了黑血塊,錘子把手生了鐵鏽。
“砰!”
宋子邬勉強躲過流星錘,可惜肩膀還是被波及到,汩汩鮮血從傷口處流出。
“該死的。”
“你欺負他了,我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他。”
雨衣男神情冷漠地看着宋子邬,像是收割性命的死神,高高在上地審判着宋子邬的罪行。
“哈,你也是沈脆的一條狗啊……”
宋子邬不怒反笑,他又一次躲開雨衣男的攻擊,但這次明顯遲鈍很多,失血過多讓他有心無力,隻能勉強躲開攻擊。
雨衣男低聲笑了笑,對宋子邬稱呼他為沈脆的狗頗為自豪:“當然我可是他最忠實的狗。”
一條觊觎着主人的瘋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