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以為身上的紅點是不小心磕到了,腰上的手印可能是舍友力氣太大了,腿間的粘膩隻是出的汗。
畢竟當時AA戀還是異端,他也沒往那方面去想。
二十歲時,為了抓捕一個星際逃犯,他稀裡糊塗地穿上了級長遞來的裙子,纖細的脖子戴上信息素阻絕圈,被攥着腰進了某個拍賣行。
紅色的長裙搖曳生姿,銀色的長發像是玉蘭花一樣披散在“少女”耳邊,希伯來甫一出場就吸引了無數目光。
包括當時sas的董事長楚缙和剛被認回來的真少爺維克托——後來的聯邦首席。
楚缙後來畫了一副很著名的畫,火紅色的玫瑰堆疊,穿着玫瑰長裙的omega像聖潔的天使,搖曳着羞澀的風情。
維克托那個傻缺真以為他是omega,追到了他alpha父親那裡,信誓旦旦地保證會對他好。
他的alpha父親大怒,吩咐副官把維克托打了出去,并告訴了維克托真相。
然後維克托就捧着一顆破碎的少男心回去了,從此發奮努力,成為了政壇的一顆新星。
希伯來在軍校的日子算得上順風順水,他一畢業就被安排進了軍部當他父親的助理,之後三年跳五級,火箭般當上了三區議長。
和楚缙的糾纏也讓希伯來很頭大,他本來就是仗着父親的勢力才混上的議長,和自己的努力完全沒關系,這就導緻了他日益膨脹的自信和消退的警惕性。
楚缙那家夥最後愛而不得搞囚禁,他也是第一次知道了他們家族的人可以被alpha标記,盡管是攻方,但還是會懷孕。
他當時懷着孕,悄悄地被父親接回了一區,哭啼啼地藏在别墅裡等待生産。
楚缙也被希伯來憤怒的alpha父親弄進來聯邦監獄,罪名很複雜,服刑一百五十年。
生下楚邬後,他繼續奔赴政壇,十年後當上了聯邦軍事學院的院長,期間和無數校友們保持着不正常的關系,包括abo三個性别。
他的alpha父親最後和假死的亡夫去了星際旅遊,據說他另一個爹是什麼系統,掙脫綁定後馬不停蹄地跑回來搶媳婦。
楚邬和他不親,七歲時就被sas的人接了回去。
他則專心和維克托那個面癱争權奪利,期間不斷和别人結婚,換取政治利益。
至于被他遺忘的前夫和被關進監獄裡的前夫們,他可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