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着紅漆的衣櫃被打開,露出了裡面的廬山真面目,各色各樣的裙子摩肩接踵,黑絲白絲肉絲有條理地擺在抽屜裡,貓耳兔耳狗耳朵挂在一旁。
沈脆耳朵一紅,勉強從各色暴露的衣服裡找出一件吊帶,橘色吊帶緊緊貼合着他的身體,勾勒出漂亮的曲線。
由于天氣有點冷,沈脆還加了件皮草,吊帶很短,走路之間都能看見布滿吻痕的腿根。
别墅很大,沈脆很快就迷失在裡面,他呆呆地推開某一間房子,裡面的情況讓他不禁瞪大雙眼。
穿着蛋糕裙的少年脖子上被套着狗鍊,正面色潮紅地被一隻皮毛順滑的德牧舔舐臉頰上的淚水。
德牧發出咕噜咕噜的聲音,看上去很好說話愉快的樣子,它鋒利的爪子小心翼翼地按在少年的胸前,尾巴搖成螺旋槳。
沈脆開門的動作驚醒了一人一狗,德牧頓時朝着沈脆呲牙咧嘴,而少年慌亂推開低趴在他身上的狼狗。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剛想站起身,卻被脖子上的鍊子拽了回去,隻能狼狽地用德牧的身體掩蓋自己。
席翹驚慌失措地用單薄的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白色蕾絲襪套在他線條優美的小腿上,腿環箍着豐腴的大腿,溢出來的肉像是水蜜桃的汁水。
德牧一下子轉移了注意,伸出舌頭舔着席翹的大腿,倒刺附着在嬌嫩的皮膚上,帶來又痛又爽的感覺。
“滾開……死狗……”
小少爺哪裡受過這樣的屈辱,他在沈脆的目光下惱羞成怒地想要推開德牧,卻被狼狗一下子咬住手腕。
他吓得呆在原地,眼淚挂在眼尾,像是綴在樹枝上欲落的霜雪。
“别害怕,它跟你玩呢。”
沈脆出聲安撫,他在原世界也養了幾隻狗狗,自然熟悉它們的舉動是出于什麼目的。
他赤腳踩上毛毯,秀美的腳踝旁有一圈被鎖鍊禁锢過的痕迹,皮草順着他的動作微微起伏,流蘇裙邊搖曳生姿,仿佛是國際名模走T台秀。
德牧壞心眼地故意吓唬了席翹一把,實際上它力度掌握的剛剛好,就是專門想看席翹被它吓到的樣子。
“這狗狗還挺聰明。”
德牧見沈脆沒有要傷害席翹的意思,也就放下了戒備,它叼起滾落在一邊的皮鞭,遞到席翹手上,喉嚨中發出呼噜呼噜的聲音。
沈脆順利走到席翹旁邊,他蹲下身,裙子緊緊包裹着挺翹的臀部,領口很容易看見胸前的春光。
皮鞭上還沾染着不明液體,席翹臉色一紅,下意識甩出去。
德牧嗷嗚了一聲,又去把皮鞭叼起來,歪着腦袋看着席翹。
“傻狗。”
席翹恨恨嗔怪着,旁邊的沈脆看着他脖子上的鍊子,頗為傷腦筋。
“唔……”
德牧的耳朵變成飛機耳,它哼哼唧唧地用腦袋拱着席翹的胸口,舌頭舔着凸起的粉嫩。
“色狗,跟那家夥一個德行。”
席翹憤憤地推開狗頭,
沈脆的手指撫摸着席翹的脖頸,有些難做:“這個項圈要用鑰匙打開,不然強制打開的話我怕傷到你。”
席翹被撫摸的時候下意識呻吟了一聲,随後他突然反應過來,頗為羞赧地扭過頭,脖頸蔓延着粉紅色。
他想起之前趁着沈脆還在藥效之中偷親的那一幕。
水潤的嘴唇飽滿殷紅,唇形漂亮,親上去像是在吃葡萄味的果凍。
可惜馬上就被那幾個家夥拉開了。
“嗯……”
沈脆摸着下巴,項圈鍊子被安在地闆上,既然無法從項圈解決,那就從鍊子尾端發出。
“你等等。”
沈脆起身,白嫩的大腿不小心碰到了席翹的臉頰,柔軟光滑的觸感讓席翹小臉通紅,水盈盈的杏眼含羞帶怯。
“這裡有錘子,我看看能不能把鍊子錘斷。”
沈脆拿起錘頭,讓席翹有一種林黛玉倒拔垂楊柳的荒謬感:“你……你可以嗎?”
沈脆心虛地不敢直視席翹,對方質疑的眼神過于熱烈,讓他無地自容。
【666:寶寶我回來了,我用精神觸手親了007一口,它就答應分給我一部分精神力,現在我又生龍活虎了!】
【666:是要弄斷那個鍊子嗎?簡簡單單!】
咔嚓一聲,鍊子應聲而斷。兩人對視一眼,都看見彼此眼中的不可置信。
【666:嘿嘿,寶寶我做的對嗎?】
粉色小章魚悄悄爬上沈脆的肩膀,沈脆這才注意到666居然有了實體。
【很厲害啦……】
雖然說有點像恐怖電影裡的場景。
【666:007幫我弄了一下實體,這下方便多了,除了你其他人是看不見我嘟!】
666沒有說007用觸手非禮它的那件事,畢竟給大哥當小弟也是很不容易的,它時不時要去007的精神空間當個核桃,被巨大的深水章魚包裹起來,讓大哥能有個短暫的高質量睡眠。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007喜歡用觸手吸盤吸它腦袋,但有精神力賺就行了,這樣就可以電擊非禮脆脆的流氓了。
“我們快點走,我把那兩個人電暈了。”
沈脆扶起席翹,兩隻小動物抱團取暖一般互相攙扶着,走出偌大的别墅。
這棟别墅坐落在郊外,附近都是茂密的樹林,兩人這下傻了眼,德牧一直跟在兩人身後,時不時用舌頭舔一下席翹的小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