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号……”沈脆歎了一口氣,随後聲音大了些:“我選六号。”
既然避免不了,那就迎難而上吧。
江卸将籌碼全部推向賭桌,旁邊的人紛紛炸開了鍋:“這是要all in啊。”
“千金一擲為美人喽。”
“好浪漫啊,羅曼蒂克哦。”
“六号是吧。”萊茵克斯皮笑肉不笑,他用手指敲打着賭桌,眼神極其富有侵略性,沈脆壓根不看直視他的眼睛。
像是一頭餓了三天的狼,虎視眈眈地看着陷入包圍的小綿羊,聽着他軟軟的咩咩聲,銳利的牙齒似乎都泛酸。
沈脆一直處于一直很懵的狀态,他被強迫着拉進别人的懷裡,又被推給江卸,最後又被江卸抱起來說号碼,發生的所有事都出乎他的預料。
他隻知道他說的号碼似乎是錯的,江卸推出去的籌碼都被萊茵克斯收下,周圍是不間斷的唏噓聲。
“沒事吧……”
他雙手不安地握着江卸的胳膊,幹淨清澈的眸子中倒映着江卸的臉。
“沒事。”江卸心裡升起一種古怪的愉悅感,掌控欲和占有欲被同時滿足,感覺身上的血管都在膨脹。
事情最後是江卸和萊茵克斯因為沈脆大打出手并且打成一團,大衣男皮笑肉不笑地脫下大衣蓋在沈脆身上,送他出了包間。
沈脆拿着兩千現金,迷茫地用大衣裹緊自己的身體,大衣男在他手背上落下一吻後像英勇赴死一樣進了包間。
好奇怪的一屋子人。
但給的錢不少。
從賭場出來已經有點晚了,太陽都快要落山,斜斜地挂在天邊,黑壓壓的烏雲結成串,感覺山雨欲來風滿樓。
沈脆用帽子蓋着長發,低着頭穿梭在小巷中,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臉蛋。腳步有些不穩地踩在地闆上,身姿搖曳的像是一朵盛開的百合花。
一直沒有出聲的001不知道為什麼用觸手蓋着他的帽子,外面的風有點大,如果不蓋着帽子的話很容易吹跑。
在經過一條小巷時,沈脆感覺渾身一涼,強烈熾熱的視線牢牢包裹着他,讓他無處可逃,劇烈的害怕讓他的心跳開始加速。
“母親!”
沈脆突然被人攔腰抱起,昨晚見過的蛇尾怪物滿臉興奮地看着他,腦袋靠在他胸前,莫名的感覺讓他的臉有些潮紅。
一般人被這種怪物抱住肯定會哇哇大叫,但沈脆是二般人,他隻是有些無奈地垂下眼簾,看上去楚楚可憐。
“嗯……蛇,蛇先生,可以請你放我下來嗎?有點高,讓我有點暈。”
聽見沈脆說他有點暈,斯卡圖瞬間緊張起來。他已經失去過母親一次,不可能再失去第二次,那絕對會讓他瘋掉的。
“是我的不對……”斯卡圖在沈脆脖頸旁聞了聞,隻聞到了陌生男性人類的味道,還是多個男性味道夾雜在一起。
“母親,是他們欺負您了嗎?”
斯卡圖能想象到無助柔弱的母親當時有多害怕,可惡的男性人類,居然趁着他不在欺負母親。
也不能叫欺負吧。
畢竟給了錢的。
沈脆張開嘴,想說些什麼,但還是沒說出口。這份工作來之不易,他怕說了什麼讓蛇尾怪物誤會,那他哭都沒處去。
目前來看這蛇尾怪物和塗兔一樣,認為他是他們的母親,對他有很強烈的保護欲和仰慕。
斯卡圖掀開沈脆的大衣,面目猙獰地看着沈脆身上的手印和吻痕,這些都是在包間内被看不清全貌的人弄出來的。黑色絲襪已經被勾破,腿環也不知道去了哪裡,但腰間的皮帶上塞着幾張名片。
粉嫩在冷空氣的刺激下立起來,随後被斯卡圖含住。
斯卡圖在人類哺育全書上知道,母親要喂養孩子就得用rufang,雖然他現在不是小孩子了,但……沒有理由,他就是想吃了。
“嘶……”
沈脆倒吸一口涼氣,隐隐約約他聽見001冷聲問他。
【001:需不需要我幫你把這狗崽子弄死?】
沈脆淚眼朦胧,手指抓住斯卡圖的頭發。
好像現在不需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