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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番外二(1)[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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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讓他孩子病情好轉,在一年不到的時間裡,他孩子的情況又急轉直下嗎……這時候,那些人說出需要代價。

所以,代價就是讓輪船沉沒嗎。或者說,應該是奉上祭品……?

但是現在還有三個主要問題。第一,是生魚,第二,是物資,第三,是燈塔人。

至于其他的,比如卧室,比如挂畫,再比如消失的雨衣和出現的銅鑰匙,暫時不是最重要的事情,也不是最好的思考出發點。

在許善安看來,最好解釋的應該是物資——最大可能,是因為燈塔人最開始用那些物資去祭祀神明,最後無路可走,選擇了謀殺。

以及,那個挂畫的暗格,可能一開始就是放電報機的,後來因為電報機損壞,才把電報機搬走,放上日記,挂上畫遮住。

但是,如果真的這樣,時間線反而對不上了。

而且,為什麼要費盡心思的藏一個日記本,為什麼還要留這些?到底是為了躲着調查員,還是……别的東西。

許善安突然看向窗外,看着蒙蒙雨幕,突然笑了。他把日記本靠近燭火,點燃,看着它一點一點燃盡。

一切不會那麼簡單,不過,至少有一個事情基本已經确定。

守塔人應該已經死了,大概率是死在燈塔附近,應該是在下雨天,看見輪船後匆匆忙忙去關燈塔,結果因為海浪或者海風墜落身亡。

至于為什麼,雨衣和鑰匙就是最好的證明。

雨衣因為外面下雨,趕緊穿走,銅鑰匙可能是因為擔心自己帶出去的鑰匙掉落,順手挂在門口。

至于為什麼那麼着急,可能是因為沒有祭品了——這也說明了那條魚,那可能是祭品。

但現在,更誘人的事情是。

到底是誰,準備了一個這樣的騙局。

許善安看着燃燒的日記,嘴角忍不住的往上,輕輕開口:

“所以,還有一個存在,是嗎……那麼,現在,你也在看着我嗎?”

沒有人回答,隻有愈發急切的雷聲,與雨點砸在玻璃上的聲音。

他站起身,吹滅馬燈。馬燈裡的煤油已經不剩下多少了,待會可能還要用,現在不得不省着一點。

許善安拿起桌子上那尊雕塑,仔細打量,在底座下,刻着幾行文字。

“我們偉大的主,真誠的神。”

“我祈求你收攏我們卑微的魂靈”

“帶走這些可悲的生物吧,”

“我以此祈求您的注視。”

看樣子,這是這個神的禱文。結合推理,許善安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帶着雕塑下樓,把雕塑擺在那條被吃了幾口的生魚面前。随後,輕輕念動禱文。燭火搖晃起來,幾分鐘後,又穩定下來。

就在這時,門,突然開了。

不過沒有雨,也沒有風,什麼也沒有。隻有一個疲憊的腳步聲,一步一步的走到餐桌面前。

許善安拿起燭台,走到旁邊。

幾分鐘後,椅子被推開,發出刀叉和瓷器碰撞的聲音,響到一半,椅子又被推開,然後門被關上了。

燭火又搖晃了幾下,然後再次穩定。

那條魚此時消失了,看樣子,剛才就是所謂的“神的注視”。

他微微皺眉,看樣子,那應該是燈塔人場景的一個複刻。

但這有什麼意義呢?

許善安放下燭台,站在門邊,然後沿着那個場景的思路,繼續往餐桌走,接着坐在椅子上。

下一秒,燭火大部分熄滅,外面的風雨大了許多。

許善安面前的餐盤擺着一條活魚,一個雕塑背後的嬰兒的樣子的生物撕咬魚。下一秒,它擡起頭,扯出一個笑臉,牙齒裡還有着血肉。

突然,一聲汽笛聲想起。那個生物立刻慌亂的離開餐桌,竄入了陰冷熄滅的壁爐裡。

他站起身,試圖走向梯子。

但他感覺到這具身體似乎不完全由自己控制,隻能扯下雨衣披在身上,推開門離開,又順手把鑰匙挂在門把上,關上門。

遠處,若有若無的輪船發出汽笛聲。

許善安繞到燈塔背後,有一個鏽迹斑斑的梯子。他沿着梯子爬上去,随後身子自主地關了燈塔。幾分鐘後,一聲巨響,輪船應該觸礁了。

他看向港口,那裡有一艘漁船。他轉過頭,一聲雷聲,那個雕塑不知道什麼時候立在欄杆上。

他走過去,伸手試圖拿,下一秒,他感到一個人推了自己一下,便摔了下去。

下一秒,許善安猛的從椅子上站起身,雕塑也因為碰撞掉在地上。

外面的雨,停了。

看來,魚的問題差不多解決了。

不過,有個細節很有趣。許善安獻祭的時候,祭品是直接消失的。

那麼,為什麼燈塔人要讓遊輪沉船呢?還有,那艘剛才看見的漁船呢。

不過,許善安心裡已經有了一個論斷。

隻要确定,燈塔人的屍體是不是像剛才結束時那樣,摔在地上了。

他點燃馬燈,然後看了一眼房間。這個劇本已經進入尾聲,但他總感覺還有什麼事情被他忽視了。

他微微皺眉,但最終還是選擇先離開燈塔。

雨後的地面有些滑,他小心翼翼的繞燈塔走了一圈,看見了那個生鏽的梯子,卻沒有看見燈塔人的屍體。

許善安嘴叼着馬燈,然後沿着梯子往上爬。

梯子搖搖晃晃,似乎随時都會斷裂。他一步一步,到達最高點。

燈塔的反光鏡已經被砸碎了,欄杆有一處已經斷開,而在斷口邊上,是一條血迹。

他沿着燈塔頂部走了一圈,然後突然意識到。

這是個燈塔。

那麼,為什麼裡面會有一個壁爐?

燈塔頂部沒有煙囪口,燈塔内也沒有柴火,而且剛才的場景裡,柴火根本沒有點燃。甚至,那個怪物最後還躲在壁爐裡。

他沒有繼續想下去,隻是迅速沿着梯子下去,快步回到燈塔一樓,把馬燈放在餐桌。随後,他看見壁爐已經熄滅了。

許善安拿起燭台,走過去,用燭台簡單攪動幾下爐灰,一個焦塊滑了出來。

看樣子,應該是那個怪物。

“還是來了。”

一個沙啞的男聲響起,許善安立刻轉過身,一個穿着雨披的男人站在門口,腰間挂着一串鑰匙。

他的衣服滴着水,右手提着魚槍,魚槍頭還沾着血。一條褲腿空蕩蕩的,靴子纏繞着水藻。

他摘下雨披,露出臉來。那是一張蒼老而平庸的歐洲面孔,左眼整個被削去,傷口卻沒有鮮血流出。

他步伐僵硬,往前走了一步,繼續說。

“我能怎麼辦呢,督察大人……告訴我,我能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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