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真的?”,你将那塊石頭握得很緊,巴太緊緊盯着你,突然笑出聲:“我編的”?
你低聲罵了一句,邊瞪他邊将石頭扔他身上:“幼稚”
談戀愛後,你突然發現他很幼稚,也不知道他什麼回事,你記得之前遇見的那些男人似乎并不這樣,他幼稚的樣子讓你厭煩,也讓你…很喜歡
真是有病
你不再搭理他,轉身想将羊圈打開,他緊張的握住你的手腕:“你幹什麼?”
“放羊啊,你之前不是說人前我是你懷孕的女人,人後我給你放羊打工,秋天一過就送我走嗎?”,你突然想逗他,又伸手拽着拴羊的繩子
“那時候和現在能一樣嗎!”
他将羊羔放回羊圈,雙手扶住你的肩:“我想和你說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對我來說,是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之一,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臨春”
巴太站在你面前,深沉的看着你,神色少見的認真,你也開始緊張,指尖捏住衣擺,你與他四目相對時,才發現他的眼角已經濕潤了,烈陽在頭頂燒下來,他的眼睛像珠簾撞玉,讓你移不開視線?
你擡手将發絲挽到耳後,臉側控制不住的紅暈,他是要告白了,或者…正式求一次婚,你開始後悔自己今早出門太急,忘了打扮
“我…準備好了…你說……”,你抿着唇,有點不敢看他
巴太笑着摸了下你的臉,突然轉身将踏雪牽到你面前
這是…要踏雪做鑒證?你不明白他要做什麼,緊張的看着他
“踏雪!讓人騎了!驚不驚喜!”,巴太伸手摸了下踏雪的脖頸,俯身吻上去,越說越激動,眼裡都閃着淚意
“就…這事?”,你的手還保持着挽發絲的動作,此刻僵在半空
巴太笑着看向你,神色極為認真:“對啊!就這事,你以為什麼?”
“我、我以為你要說踏雪配種成功了……”,你也走上去摸了幾下踏雪,已經記不清是第幾次替自己感到尴尬了
“臨春…”,巴太突然一邊低聲笑着走向你,一邊将上衣解開,指尖挽住扣子,松弛而散漫的動作,直到一顆一顆解開,正烈的陽光打向他的身體,映射出跌宕起伏的溝壑,你強迫自己将視線移開,盡量不看他:“這…這是白天,還是羊圈,這樣影響不好…”
巴太擡手将上衣掀開,随手搭在羊圈的圍欄邊緣,對你揚着下颚:“有什麼不好,這樣才看得清”
你指尖緊捏着衣擺,快要将布料扣碎,上次太疼,此刻你連小孩都不想要了,看着他慢慢貼近你,拒絕的話溢在唇邊,就是說不出來
“我…我……”
巴太站在你面前,食指和拇指相扣,含在唇間吹了記哨子,踏雪立刻走到他身邊,巴太擡手握住馬缰,翻身騎在了馬背上:“白天才看的清楚踏雪有多優秀,我騎給你看!”
……你突然想罵他,非常想:“巴太!你…”
“怎麼了?”,踏雪的前蹄揚起,半立在空中,巴太瞬間收緊缰繩,雙腿夾住馬身,肆意縱馬奔騰,巴太健碩的軀幹因常年放牧騎馬鍛煉出倒三角形的身材,肌肉強健有力,馬缰被他挽在手臂左右晃動,拍打在他的臂肌上彈跳
早些年聽誰說過,自然界的雄性都是在求偶期最吸睛,還真是
他真的…挺好看……
“沒事,就是想說,你馬…真帥”
“當然!踏雪是我最喜歡的Балам (寶貝)”,巴太額間的汗液順着脖頸滑過胸腹,墜入馬鬃?
你靠在栅欄邊看向他,又将巴太抱過的小羊抱在懷裡,尾音上揚:“隻有踏雪是嗎?”
巴太騎着踏雪跑了幾圈,最後揚缰勒馬,縱着踏雪停下腳步,從馬背上跨下來,他邊走邊甩下手臂的汗液,充血的肌肉更加膨脹,走到你身邊?
俯身将搭在羊圈旁的外衣拽下來,起身時,又側頭望向你的唇,鼻息在你的臉側遊走,越來越近:“當然還有……”
“混蛋!幹什麼呢”,一聲嘶力的吼叫從背後響起,緊接着一道影子撲上來,一腳踹向巴太,瞬間和他扭打在一起,小羊受驚的從你懷裡跑下去,混亂的纏鬥中,你勉強看清了來人的影子
“高曉亮!你幹什麼?”
高曉亮被巴太牢牢壓在身下,鉗制住身體,手卻還死力的掐住巴太的脖頸:“你他媽…混蛋”
“你誰啊!有病”,巴太彎下手肘壓住高曉亮的喉管,強行掰開他的手,在你的驚叫聲中掄上去一拳
“巴太!他是我親哥!”
“親…親誰?”,巴太一拳沒控制住的落下,高曉亮的臉垂向一邊,吐出一口血沫
聽見你的喊聲,巴太的動作瞬間僵住,高曉亮雙眸充血,又翻身和巴太纏鬥起來,高曉亮的嘶吼聲回蕩的很遠:“我他媽是你親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