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的□□一下就被點燃,他立馬開車回家,打開衣櫃。櫃子裡一半是他的衣服,一半是之前和君遙出差時君遙的衣服。
至于他一個下屬,怎麼會有這麼多君遙的衣服,就不得而知了。
沈墨迫不及待的把櫃子裡的衣服堆積在床上,将衣服圍成一個圈,然後施施然的躺了進去。
末了還将旁邊的衣服往懷裡帶了帶,而後一臉癡迷的放在臉上嗅了嗅。直到鼻間被一股熟悉的梅香充斥着,他才滿足的拿着衣服往臉上蹭了蹭。
心裡還在想着,學長怎麼那麼香,哪怕這些衣服隻穿過一次,哪怕洗過好幾次,上面都還留存着學長的氣息,真好聞。
沈墨恨不得将衣服揉進自己的血肉裡,那力道,仿佛是要透過這件衣服,擁抱衣服的主人一般。
他這個樣子,像極了ABO文裡發情期的小Omega,将自己外出工作的Alpha丈夫的衣物放在床上,進行築巢。
等□□消了些,沈墨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便是一件白色的襯衫。回想起君遙穿着這件襯衫的模樣,勁瘦白皙的腰肢,還不輕易間在他眼前展露過,沈墨瞬間覺得自己要完了,怎麼好死不死的拿到了這件呀!
果然,不過片刻,他便感覺鼻子有什麼熱流流出來了。沈墨一摸,鮮紅的血液赫然出現在了手上。
為了防止血液污染君遙的衣服和床上的床單,沈墨立馬跑去衛生間處理。那娴熟的樣子,都不像是第一次了。
待處理完畢,他才重新躺回床上,将那件險些被污染的襯衫擁入懷裡。而後又去掏床頭櫃裡的東西,等摸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沈墨立馬将它戴在了脖子上。
沈墨心滿意足的摩擦着上面的名字,口中無意識的喃喃道:“學長。”
仔細看,這是一個項圈。黑色的項圈還包裹着一層蕾絲花邊,上面還刻着君遙兩個字。這個項圈赫然是他上次陪君遙一起去情趣用品店買的。
當時得知君遙邀請自己出去的沈墨開心壞了,可當聽到自己去幹嘛的時候,沈墨覺得自己心裡像吃了十壇老壇酸菜一樣,渾身上下都冒着酸味。
學長的第一個項圈怎麼可以給别的野狗?明明是他先來的,為什麼不給他?還給一個不聽話的狗狗?沈墨當時嫉妒的眼睛都發紅了。
最後,為了得到君遙親手送的項圈,他還恬不知恥的對君遙說了謊。
其實他是個孤兒,根本沒有親戚。因為成績好,便一直被顧氏集團資助。為了報答顧氏集團,便想着今後進顧氏集團工作,為顧氏集團效力。
這個苗頭在他看見君遙作為顧氏集團的總裁,代表顧氏集團發言時,便越發不可收拾。
欲望的種子一旦種下,便如同發了芽的竹,瘋狂生長。
從一開始的想為顧氏集團工作,到後來的想成為君遙的助理,在到現在的想成為和君遙并肩而立的伴侶,沈墨的想法越來越大膽。
與君遙待的每個八萬六千四百秒,他都在想着怎麼将他壓在身下好好疼愛。可理智一直在告訴他,如果那樣做了,别說繼續做君遙的助理了,怕是今後連君遙的面都見不到了。
為此,他每天都在克制自己,每天都裝的很辛苦。特别是顧末那條野狗來了之後,除了要克制自己的愛慕之情,還要克制對顧末的嫉妒。
有時候他很羨慕顧末,能和君遙同住一個屋檐下。近水樓台先得月,要是君遙是他的養兄該多好呀!
那他就能光明正大的和學長親親抱抱舉高高了,也能光明正大的跪在學長腳邊蹭他的褲腳了,還可以做很多他現在想做卻不能做的事情。
可惜沒有如果,他自己也是個孤兒,這個想法注定是不可能實現的。
下午上班的時候,沈墨頂着鼻子裡的兩團紙巾,出現在了君遙面前。
君遙看着面前有些狼狽,又有些可愛的沈墨,關心的詢問他怎麼了?
沈墨搪塞到中午吃上火了。君遙讓他回去休息兩天,下次遇到這種情況直接打電話就行。
沈墨那肯呀!他怕顧末趁機在君遙面前刷臉,頂替他的位置。
用沈墨的内心想法來說,顧末有他好嗎?有他會照顧學長嗎?有他聽話嗎?有他會做家務嗎?有他會暖床嗎?有他會工作嗎?……什麼都比不上他,憑什麼離學長那麼近?
特别是離學長那麼近的機會是他給的,不可能,沈墨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所以即便這樣,他也要來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