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這樣,米純的能量柱也沒有絲毫往回退的樣子。
[僅僅憑借我給的那些能量,這怎麼可能!]薛放的雙瞳被綠色光柱泛出的熒光充斥,面色有些驚懼和慘白[但是,她用的确實是我的能量啊!]
僵持了約3分鐘,一号已經做了最大努力,他的臉因為強行發力而皺在一起,頭發被能量波向後拉扯,衣衫全汗濕了,卻還是沒任何能抵抗住米純的迹象。
他知道,再這樣下去,一旦米純的能量到達他的手掌,他一定會被沖得很慘。
這時,米純感到心髒猛烈地跳動了幾下,接着就好像有隻蠍子突破胸腔的肉壁竄了出來,劇烈的撕裂感和跳痛從胸口發散出去,使得還在發力的她微微勾起身體,幾乎要收回釋放能量的手。
“怎麼回事??”何佳樂看出了米純的異樣。
“她要晉級了,真不是時候!”薛放說。
另一邊,突然得到喘息之機的一号雙眼亮起來,一發狠,不遺餘力地發出一段巨大的能量沖擊:“必須抓住機會!”
綠色的光束終于改變方向,朝米純推進,而胸口的劇痛使她全身僵硬。
“就要到頭了!”看着自己的能量柱徐徐向前推,一号已經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米純!加油啊!”何佳樂大喊,可惜這種較量,她和薛放都不能幫到什麼。
現在打斷他們隻會使兩人都受傷。
其實,薛放正在對一号使出重力攻擊,但那僅僅讓一号的腳向地面沉了沉,對他發出的能量沒有太大影響。
能量本身是輕若無物的東西,之前逃跑時,薛放對一号的那次射擊使用的引力,已經消耗了薛放太多的能量,無法再複制一次。
綠色光柱逼近到米純的手邊了。
然而,就在光柱差一毫厘就要撞進米純手掌之時,她的疼痛突然消失了,人瞬間從混亂中恢複過來,一下子感到神清氣爽。
發現就在眼前的綠色能量,她輕輕一發力,突然将綠能逼退回去好大一段。
那一瞬間,她突然想,[如果放任對方的能量沖擊我,然後吸收他的綠能,會怎樣?]
不過,她僅僅是有了一個念頭,并不打算即刻就嘗試。
現在,她隻想以純粹對抗的方式赢過對方。
綠色能量柱以更快的速度回退,很快又逼近了一号。
一号把全部能量都賭在了剛剛的進攻上面,這次真的無力招架了。
[果然隻能到這裡了嗎。。。]一号很不甘心地磨着下颌,想到自己作為一個在特戰所待了三年的E5級勤務,在幾乎沒有任何變數的1v1對抗中,竟然抵不住一個才來兩天,級别僅僅是E1的新人!
他還不知道米純這個級别是米鬼虛報的,要是知道了,還不知道多麼羞惱。
可想這麼多,也沒什麼用,就在他還需要調節心情激發潛能的時刻,米純看起來卻毫無用心:她僅僅隻是漫不經心地站在那裡,把能量放出來,看上去是用了點力,但僅此而已。
這根本不是靠硬撐就能彌補的差距!
“我投降!”一号終于咬牙切齒地喊出了這三個字。
“什麼?”米純以為自己聽錯了,看了看一旁的薛放,隻見他認可地點了頭。
于是米純将能量減弱,确認對面也消減了能量後,才完全收了手。
手環彈出新消息:二隊,出局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