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洛躺下,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一幕試着入睡。
但這一夜注定很多人都無法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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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雷洛發現自己昨晚那些強迫遺忘的催眠沒有任何用處,亞爾林的身影無法控制地沖入了他的夢中。而在夢裡,是他把亞爾林壓在了床上,撕咬着亞爾林的後頸,任由他哭喊求饒。
被褥上的污濁那麼刺目,雷洛飛快的竄了起來換了一身衣褲,又把衣褲拿去手洗,此時的他還不知道,昨晚那一幕的祭祀大人,将無數次出現在他深夜的夢境中。
時至今日,他才慢慢變成一個男人,而他所擁有的一切契機,都來自于裴塵。
雷洛做完這一切天尚且霧蒙蒙的,老成穩重的英俊少年看着晾曬的衣物床褥不由得按了按眉心。
他還沒從這一切中緩過來。
他幾乎一夜未眠,站在高處他看到馬車離去的車轍印,諾亞架着馬車把弄昏的男侍送了回去。
雷洛深吸一口氣吐出濁氣轉身拿起劍就沖進了裴塵專門為他開辟的練劍場地。
一直練到汗水氤透了腳下的地面他的心才略微平靜下來。
回去和雷休一起吃了早餐,自己去研究裴塵最新給他的劍術卷軸。
正按着卷軸的指導繼續凝練劍士時,他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一轉頭果然是亞爾林。
此時他好像很高興,有一點像貓兒吃飽後的餍足。
他又恢複了那對任何事都無所的模樣,好像昨晚的一切都是雷洛的一場夢。
但雷洛在看到亞爾林的瞬間,熱意就再次湧上臉頰——
裴塵心情當然是很好,這可是他繼任務失敗昏迷很久醒來後的第一次開葷。
雖然有點半強迫的,但是還是讓他渾身舒暢。
昨晚兩次後裴塵就緩和好了,但是有點食髓知味又按着那個男侍要了一次,男侍的身材很好,在他的指引下也開始回應他,不愧是最出名的男侍,或許等以後可以去見見這個男人,把他發展成自己的一個情人?
裴塵真的在眯着眼考慮。
“你身體全部指标已經回歸正常,但是以後肯定還會出現這種情況你打算怎麼辦?”系統檢查後問道。
裴塵揉了揉酸痛的腰肢,大咧咧的道:“世界上沒有一種藥是無解的,先弄點‘荼蘼’來我研究下怎麼解,雖然可能不能徹底消除對這具身體的影響,但是我也不想每三個月來這麼一次,我這個人雖然沒節操沒下限,但也不想隻被欲望掌控。”
系統沉默了一下,換了個話題:“你為什麼要讓那個男侍帶着面具?”
裴塵做驚訝嬌羞狀:“呀,小零你果然看了現場版!”
系統:“為了監控你的身體狀況這次我沒有屏蔽,不過你不用緊張,在我看來拿隻不過是人類最原始的本能行動。”
“我沒有緊張,一想到昨晚你在看我更興奮了。”
系統......你能變态的有點邊界感嗎?
見系統沉默了裴塵不逗他了,轉而正色道:“當然是不能讓他知道昨晚的人是聖潔的祭祀大人啊,我還要維持自己的形象呢。”
而且萬一在激動時候眼罩脫落還有面具擋着,他昨晚做的可是雙重保險。
諾亞會給男侍一大筆錢,那個男侍應該會一輩子都忘不了這一晚上吧,畢竟他引導的也很好。
裴塵一邊自負的想着一邊不自覺走到了雷洛練劍的地方。
他已經很久沒指導指導雷洛了,當年他可是把某個小劍修從築基指導到化神,如今指導一個劍師不在話下。
不過他看到少年精煉的背影好像在聽到他腳步時猛地僵直了。
“雷洛——”他疑惑走上前喊道,他這幾天沒對這小鬼做什麼可以稱之為調戲的舉動啊?
唰——
雷洛猛地離開了裴塵探手的範圍,讓裴塵想拍他的手落了一空。
裴塵擡眼就看到雷洛一臉糾結的防備表情,臉上 還有一絲可疑的紅暈,甚至蔓延到了耳尖。
好像一個被他糟蹋的黃花大閨女.......
裴塵:........這不該是他的角色嗎?
“你.......”
“你!——”
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沉默,但這奇怪的沉默尚未蔓延就被呼喊着跑來的一個騎士打斷——
“大人!——亞爾林大人——”騎士氣喘籲籲的跑過來手上揚着印着皇室象征的蠟封信封——
“國王大人召您今夜觐見——”
裴塵勾唇——總算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