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達拉摸了摸下巴:“酉……你沒有姓氏的嗎,嗯?”
感覺不像孤兒啊?
酉的臉色更加蒼白,惱火地伸出手,精确地揪住了迪達拉的衣領,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把迪達拉往自己的方向猛地一拽。
迪達拉踉跄着倒了過去,兩隻手撐在酉的身體兩側。
“喂,你幹什——”金色的長發在面前掃過,迪達拉不滿地擡起頭,卻在看見酉不斷哆嗦的嘴唇時噎住了。
那是憤怒到說不出話來的表現。
他擡眼,但對方眼睛的位置被護額遮蓋,且本來就看不到眼睛。
“······以前是有的,現在沒了。”半響,酉沒頭沒尾地抛出這麼一句。
說完,沒等迪達拉反應過來,酉便松開了他。
力氣真大,明明傷的那麼重了都。
有些不滿地扯了扯忍者服皺起來的衣領,正要抱怨幾句,卻見兩行血水從酉的護額下滲了出來——混雜着淚水。
酉哭了。
流的是血啊,她該有多難過呢?
見酉哭了,迪達拉話語倒是堵在了喉嚨,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喂喂喂,别哭啊,嗯!”笨拙地用手指替她擦去淚痕,随即捧起了那碗熬好的藥,“你現在身體很虛,先喝藥吧,小爺熬的,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能讓小爺親手熬藥,快感激吧,嗯!”
酉卻紋絲未動:“我……昏迷了幾天?”
“啊,看你傷勢挺重的,。”迪達拉放下碗,”本來以為至少要半個月來着呢,這才剛過六七天你就醒了,你這恢複力倒是很強啊,嗯。”
酉抿唇。
這······是因為千鲸血脈的恢複力啊。
如果在霧隐村,水元素濃郁的地方恢複會更快的。
忽然感受到有瓷勺小心翼翼碰了碰自己的唇畔,裡面乘着些許湯藥,酉猶豫了一下,還是張嘴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