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面色一僵,笑的有些勉強:“這個術,盡量别用,好嗎……”
迪達拉有些疑惑地看着酉:她為什麼看起來不開心呢?她難道也不理解我的藝術嗎?我的藝術難道不偉大嗎?
“迪達拉,你這終極藝術付出的是你的生命啊……唯一的生命,可是如果再失去你……”
那我該怎麼辦呢?
迪達拉一怔。
“你給予了我除了家人以外的意義,活下去的意義,你死了的話,我該怎麼辦呢?”
你要把我拉上來,再推回深淵嗎?
這時候的我很自私,需要有一個支撐自己的動力。
酉雖然看不見,但她知道迪達拉就在自己身前,正看着自己。
“所以請你不要讓我連最後活下去的理由都破滅啊,迪達拉。”
我的“家人”。
三句話,酉說的清清淡淡,迪達拉卻敏感地察覺到她語氣裡透着一分甯靜的死氣。
他突然意識到酉對于生并沒有本能渴望,她不渴望活着。
她渴望的是被需要感,這種被需要感會促使她迸發出對生的渴求。
忽地想到酉之前渾身散發的殺氣和死氣。
她是認真的啊。
迪達拉看着面前乖乖靜坐的女孩,心裡有一種複雜感。
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我不再孤獨。
千鲸酉,她的身體,她的心髒,她的意志,她的靈魂,都寄存在我的身上。
她活着的意義是……我?
“呦西,我知道啦,”迪達拉摸了摸酉的頭,随後仰頭看了看窗外逐漸下沉的夕陽,砸了咂嘴,“啊,時間不早了,隻能做晚飯了,看本大爺給你露一手,嗯!”
“噗,我說過不用了啊,”酉回到了廚房,把迪達拉趕了出去,“我來吧,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