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概要在這裡待多久?”景元問道。
GIN坐在沙發上,手上拿着一張報紙:“半個月吧。”
“這次的任務對象很棘手?”景元有些驚訝。
“不。”GIN解釋道,“已經解決了,剩下的時間用來休息。”
“這還真是稀奇。”景元的眼睛裡閃爍着名為八卦的光芒,“是什麼改變了你的勞模屬性?”
“你最近看了什麼奇怪的電視劇?”GIN早就習慣了景元這個樣子,眉毛都沒動一下,隻是把手中的報紙翻了個面,結果一張跟猴子有點過于相像的面孔闖進了他的眼中。
魯邦三世。
“啧。”GIN瞬間覺得頭都要大了。
作為在裡世界摸爬滾打多年的老油條,GIN對魯邦三世這個名字簡直不要太熟悉,尤其是這個名字出現在他周圍的時候,就代表了他要倒黴。
倒不是說魯邦三世跟GIN有仇,兩人一見面就會擦/槍/走/火,他們兩個的關系其實并不差,有時候還會約着喝酒,隻不過,魯邦三世招惹麻煩的能力太過強大,這就導緻了每次GIN跟他遇到了,十有八九就會順帶着被卷進麻煩中。
GIN不喜歡麻煩,除非是執行任務,否則他恨不得一天到晚的宅在家裡,保養他的愛/槍。
早知道魯邦三世在意大利,他就應該在完成任務後,立馬坐飛機離開。
景元把他的表情收入眼底,忍不住笑出了聲:“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這麼愁眉苦臉的樣子。”
“你還不起床?”GIN不想跟他談論太多有關魯邦三世的事情,“不打算吃早餐了嗎?”
“吃,當然吃。”景元也不賴床了,立馬從床上坐起來,生怕晚一秒就會被GIN告到白露那裡。
自從卸任以來,景元的地位一降再降,就連白露這個小不點都敢教訓他了。
不好好吃飯,扣退休金。
不乖乖休息,扣退休金。
不準時報平安,扣退休金。
“你們别總是把我當小孩子一樣好不好?”看着如臨大敵的符玄等人,景元隻覺得哭笑不得,“我又不是照顧不好自己。”
“呵呵。”新任的羅浮将軍冷笑,“要本座細數一下你這些年來是怎麼作死的嗎?”
景元:“……嗯,那就不必了。”
小個子的粉發女孩雙手掐腰,像一隻生氣的小兔子:“景元,你最好别讓本座知道你沒有按時用餐,否則,本座就斷了你那些團雀的糧食。”
“符卿啊符卿,你怎能如此冷酷?團雀又有什麼錯呢?”景元都無語了。
“打蛇打七寸,景元,這可是你教本座的。”
“但是我也沒有教你連坐啊。”景元無奈道,“咱們仙舟可沒有這種陋習。”
“所以這是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符玄闆着小臉,故作冷酷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可都是你帶的好頭兒,景元。”
行吧,反正這也不是自己第一次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洗漱完後,景元一邊享用酒店送來的早餐,一邊用玉兆網上沖浪,看看自己離家這段時間,星際又有什麼大新聞,以及仙舟的那群長生種又整了什麼好活兒。
在很多化外民的刻闆印象中,仙舟人都是高冷的、神秘的、傲慢的,但是其實隻要多接觸幾個仙舟人,他們就會明白,這群長生種有多麼的沙雕。
先不提持明族因為什麼奇葩原因轉世了,光是把自家前任領導人當□□抖露一樣就已經很怪了,搞得第一次來仙舟羅浮的人還以為這裡是廚力治國呢。
享受完美好的早餐時間後,景元決定出門溜達溜達:“你要一起去嗎?”
GIN猶豫了一下,還是站起身來,加入了遛彎的隊伍中。
景元住的酒店距離米蘭大教堂不遠,所以兩個人沒走多遠,就看到了這座漂亮的天主教堂。
“我看書上說,這座教堂是世界五大教堂之一,拿破侖曾在這裡加冕。”景元摸了摸落在他手上的鴿子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