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本身就是個行動派,再加上俄羅斯的全面配合,所以很快就把完成這場騷亂的罪魁禍首給抓到了。
隻見景元的掌心漂浮着一個漆黑的六芒星,他對費奧多爾和果戈裡他們說道:“這個東西就是導緻你們身上産生異變的原因。”
費奧多爾跟果戈裡對視一眼,然後才慢慢靠近景元,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盡管他們兩個不是感知型的異能力者,也能清楚地察覺到這個東西散發出的濃稠的惡意。而且,僅僅隻是稍微靠近了一些,費奧多爾和果戈裡就覺得靈魂好像是被撕扯成了兩半。
連連後退幾步,費奧多爾跟果戈裡才覺得呼吸輕松了一些,但是即便如此,還是覺得頭痛欲裂。
見他們面露痛苦之色,景元将手中的奇物封印又加了幾重,費奧多爾和果戈裡才算輕松許多。
“好邪門的東西。”果戈裡隻覺得後怕。
如果沒有景元幫助,還不知道他跟費爾多爾以及普希金他們會被影響成什麼樣子。
“它确實不是什麼好東西,它是各種惡念的集合體。”景元換了一種更加通俗易懂的方式解釋道,“你們也可以把它看做是世界的惡意。”
“世界的惡意……”果戈裡嘴裡念叨了幾句,然後忽然想起日本冬木市多年前曾經發生過的一件事情,試探着說道,“此世全部之惡?”
“你也可以這麼理解。”景元也聽GIN給他科普過魔術界的那點事兒,所以也理解為什麼果戈裡會聯想到聖杯中湧現的黑泥,“不過這并不是它的完全體,而是僅針對你們的一塊碎片罷了。”
“這東西居然還分人?”果戈裡覺得更邪門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這麼招人恨了。”費奧多爾雙手環胸,頗有些無語。
作為俄羅斯異能界中的小不點兒,費奧多爾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在學校裡,少數的需要跟着普希金出任務的時候,他也都是非常低調,連自己的本名都沒有用過,實在想不出自己到底是哪裡得罪世界意識了。
“這我就不清楚了。”景元笑着說道,“但是你也不必擔心,我會将它帶走封印好,你們身上的異常想必也會很快會恢複。”
費奧多爾跟果戈裡對視了一眼,然後點了點頭。
一直等到景元離開後,費奧多爾才開口問道:“就這麼任由景元把東西帶走,真的沒問題嗎?”
就算景元幫他們俄羅斯解決了大麻煩,就算景元是伊利亞叫來的幫手,但是當看到景元輕易的就把此世之惡拿捏在手中,俄羅斯也不得不對他以及他身後的勢力提高警惕。
“景元不是我們的敵人,花國也不是。”果戈裡将禮帽按在胸口的位置,認真的對費奧多爾叮囑道,“不要做多餘的事情。”
“我明白。”費奧多爾不是蠢貨,他也不想得罪景元,更不想給自己的國家增加沒必要的敵人,他之所以會這麼問,也是在試探果戈裡所代表的俄羅斯高層的态度。
再說景元那邊,他将“世界的惡意”封存好後,就聯系上了符玄。
符玄看起來有些疲憊,看來是最近忙得很,不過在看到景元後,還是強打起精神來,裝作一點都不累的樣子:“怎麼?又有什麼事情求助本座啊?”
“哎呀,居然一眼就被看穿了。”景元做出心悅誠服的模樣稱贊道,“真不愧是符玄将軍。”
盡管心中歡喜,符玄也面上不顯,隻不過微微昂了一下下巴:“有話直說吧。”
景元也不廢話,直接将“世界的惡意”拿了出來:“符卿能看出這是什麼嗎?”
仔細打量了一下,符玄有些不确定的說:“這是惡念?”
“不錯。”景元也不賣關子,“而且是世界的惡念。”
于是将自己這段時間在俄羅斯發生的事情詳細的跟符玄描述了一遍。
“你所在的世界還真是有趣。”符玄忍不住啧啧稱奇,“不僅可以吞并其他的世界,甚至還有這種奇物,我都有點懷疑這是不是某位星神的遊樂場地了。”
想起某位星神把力量給了一隻蟲子的前科,景元也覺得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但是在沒有确定的證據之前,還是不要随意把黑鍋甩給某位愛找樂子的星神比較好。
“先不提這些了,你去花國了沒有?”比起歡愉星神在這個世界幹了什麼,符玄更在乎的是跟仙舟老家有莫大淵源的花國,“那裡跟我們羅浮有什麼區别嗎?”
“還沒去。”景元說道,“我現在在俄羅斯,打算過段時間再去花國,反正兩國離得也近,冬天結冰了,我踩着河面都能走到花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