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就是她和姐姐一起去河邊撿回來的,要多少……還真沒太多。
沒辦法,她大姐不讓她去太靠近河邊的地方,她的活動範圍有限,隻能撿一點。
李清風握着“寶物”,猶豫了一下,才忍不住又問:“可是蕭晚晚同學,我要怎麼随身帶呀?”
這顆“寶物”看起來圓不溜秋的,上面也沒個孔,他也不方便挂起來,難道隻能放在口袋裡?
“哎呀,是我忘記了!”蕭晚晚愣了一下,有些尴尬的問:“李老師,您這裡有針嘛?”
“針?”李清風懵了。
要針幹嘛?
不過雖然他心底裡覺得奇怪,還是從抽屜裡取出來一個小布包。
他們這樣的被下放下來的人裡面,他的待遇已經算是很好的了。可是他無兒無女,就孤身一人,有些事情還是需要自己做的。
比如說吃飯問題呀,還有就是穿衣了。
他雖然不會做衣服,可是他還是可以縫個紐扣什麼的,因此他這裡還真的是有針線的。
他雖然不會做衣服,可是他還是可以縫個紐扣什麼的,因此他這裡還真的是有針線的。
李教授打開自己放針線的小布包,就見蕭晚晚從中取出一根針,然後又從他手中拿回那顆“寶物”,針對着“寶物”,直接紮了過去。
李清風:?!!!
他看到了什麼?
眼睜睜看着蕭晚晚用一根普通的繡花鞋紮穿了那個“寶物”,李教授呆住了。
他這是在做夢嘛?
“好啦!”蕭晚晚用針紮了孔,然後又在李教授的小布包裡挑了一根黑色的繩子,對着石頭上的孔穿了過去。
留夠長度,然後打個結,大功告成。
蕭晚晚将制作好的石頭遞給了李教授。
這個時候,李教授總算是接受了,自己這個學生雖然年紀小,可是可能是一個很厲害的“大師”了。
或許她有什麼不一樣的際遇?或許她有一個很厲害的師傅?
想到這裡,他心神一振。
雖然他隻是個普通人,可是也知道這一行的行規。那些大師幫人化解災難,都是要收費的。
李教授為難了。
他被下放到這個地方,身上真心沒有多少錢。他有的,也就是一些四處求人弄回來的書罷了。
蕭晚晚看到了李教授的神情不對,心裡也多少猜到了他的為難,便笑着道:“李老師,這枚銅錢可以送我嘛?”
她指的就是之前盒子裡剩下的最後那一枚蝴蝶圖案的銅錢。
“你要這個?”李清風愣了一下。
雖然蕭晚晚說這些錢币上的陰氣都祛除幹淨了,可是他也不打算拿去送朋友了。
畢竟他送朋友是因為他的好友生辰快到了,他是送禮,可不是送仇的。
想到這裡李教授心底裡也是一陣後怕。
如果他拿到這些五帝錢後沒遇到蕭晚晚,說不定就直接托人郵寄回京城了,如果他的好友真的收下了這份禮物,那後果簡直是不堪設想。
可是蕭晚晚要這枚銅錢做什麼?
雖然心底裡有些好奇,不過李教授到底是活了半輩子的人,他也知道每一行都有自己的行規,有些事情他不該問出口。
“這枚銅錢,便送給你吧。”
蕭晚晚點點頭,正好這個時候上課鈴聲響了起來,她急忙一把抓起那枚銅錢,然後道了聲謝謝,就急急忙忙的回教室去了。
這一節本來是數學課,可是早上小林老師沒來,所以是李教授頂上的。所以現在這一節課,就被換成了語文課,當然,是蕭國強代課的。
蕭晚晚用靈力将這枚銅錢上的陰氣祛除後,将它收進了口袋裡。
一整節課,她都有點心不在焉。
這樣的銅錢,她曾經見過。
不過那已經是很多年很多年之前的事情了。那時候她也是和現在差不多大,甚至比現在的年紀還要小一點。
那時候的蕭晚晚,還沒被師傅帶回山門,還隻是一個平凡的普通人。
那時候的蕭晚晚,也不叫這個名字。
她歎了口氣。
那實在不是什麼美好的回憶,那幾年她幾次差點死掉……
蕭晚晚搖搖頭,不想再去回想那段不美好的時光,隻是她還沒從回憶裡掙脫出來,耳邊就響起了一個聲音。
“蕭晚晚,你搖什麼頭?這首詩你到底背了沒有?”
“詩?”什麼詩?
蕭晚晚茫然的看了蕭國強一眼,然後又看向坐在她身邊,一直偷偷拽她袖子的吳月。
什麼情況?
蕭國強正在講課本上的内容,然後他一扭頭就看到蕭晚晚在發呆。
這可把他氣壞了。
要知道,他是在那個年代出生的孩子,能讀書一直都是他最感恩的事情,因此他代課的時候絕對是不允許學生開小差的,可是這個蕭晚晚……
蕭國強本來想批評蕭晚晚的,可是轉念一想,又想起了早上小林老師的事情。再聯想到昨天晚上蕭晚晚也是跟在四嬸娘身邊一起遇到了那樣的事情,到了嘴邊的話就說不出口了。
畢竟隻是一個七歲的孩子,他也不是不近人情的。
想到這裡,蕭國強輕咳一聲。
“好了,你既然不知道,就好好聽老師講課!”
蕭晚晚:???
全班同學:???
雖然都是一年級的小學生,才上了沒幾天的課,可是大家都附近村子裡面的孩子,平日裡擡頭不見低頭見的,自然是知道蕭國強的。更不要說,他還是他們的校長。
蕭國強上課的時候特别嚴厲,是衆所周知的。
沒辦法,現在基本上是沒有獨生子女的,家家戶戶都最少兩個孩子。
他們雖然小,可是他們有哥哥姐姐呀!
從小沒少聽哥哥姐姐們說校長有多嚴厲,吓得他們剛才一看到進來班級裡上課的是校長,立刻就像是小鹌鹑一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誰知道原來不過是雷聲大雨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