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玉露漿準備好了。”門外小仙童叫道。
“嗯,知道了。”瑟錦坐在鏡前,有些緊張,深吸一口氣,“走吧。”
另一邊,天帝與蕭默還在僵持着,這盤棋,已經下了兩個多時辰了,眼下是天帝最後一子機會,“好!我找到了!”天帝準備下子......
“父親!”瑟錦正巧趕來打斷了棋局,蕭默趁天帝分神打亂棋盤,一局沒有結果的棋便這般結束了。
天帝:“......”
“父親,聽說靈虛上仙在此與您對局,特地帶來了親自釀造的玉露漿,讓您和上仙嘗嘗鮮,又靈,給上仙斟酒。”
“你倒是有心了。”天帝有些頭疼,他當然知道瑟錦來此是為了什麼,不過還真會挑時候,在蕭默最放松的時候來。
蕭默倒是沒說什麼,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倒是不錯。”
“當真?上仙莫不是哄小仙。”瑟錦有些高興,心道月歌說的果然沒錯,上仙大人在此刻心情最好。
蕭默微微笑了笑,“我從不騙人...”說完臉色僵了僵,不過瞬間便恢複了。
“釀的再好可也比不上你的蘭橋風月啊,我可是五百年才能喝到一次。”天帝在旁邊笑道。
蕭默笑不語。
“前些天準備了一支舞蹈,想在父親生辰是跳給您看,怎麼樣?”瑟錦攪着衣角十分緊張。
“哦~瑟錦有心了。”天帝很是高興,雖然知道自己這個女兒意不在己,但畢竟是自己唯一的女兒,心裡還是高興的。
“那我先走了。”蕭默無意再留。
“上仙留步,難道小仙的舞技入不了上仙大人的眼?”瑟錦有些小失落。
“蕭默就留下看看吧,反正也沒什麼急事,瑟錦也是好不容易練的,嗯?”天帝同樣勸說着。
蕭默沒有回頭,繼續朝門外走去。
瑟錦勾唇一笑,使了個眼神,屏風後樂曲響起,瑟錦随曲跳了出來。
蕭默聽到曲子後停了腳步,驚異地轉過頭,看着瑟錦的動作,愣了愣神,随即皺起眉頭,看上去有些憤怒,使了個法術,将瑟錦定在原地,“你,是怎麼知道這個曲子,又是怎麼知道這支舞的,還有這香氣....是......誰......”話音未落便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天帝被吓了一跳,解了瑟錦的定身法,“這到底這麼回事,上仙這是...怎麼了?”
瑟錦明顯也被吓了一跳,“我......我也不知道,月歌隻告訴我用這支曲跳這支舞,用這個香囊,上仙就會對我有好感,我...我不知道怎麼會...”
“月歌?”天帝一頭霧水,“她此刻在哪?”
“之前月歌讓我幫忙把她一個朋友送到人界,之後就再也未見過。”瑟錦如實回答。
“去人界?天規明确寫着天,地,魔,三界無诏不可随意下人界,你們都把天規當什麼!”天帝有些生氣。
“父親莫要動氣,女兒這就将她帶上來。”瑟錦說着想要離開。
“站住。”天地出聲阻止。
“父親?”
“月歌的事還要等上仙醒來再做決定。”天帝有些無奈,畢竟沒有蕭默的指令,就算是他也不敢對月歌做什麼,這些年,他把那個孩子保護的很好......
另一邊,月歌開始了第一天的伴讀工作,眼睛盯着林竹音一聲不出的坐在桌案前一整個上午,拿着筆寫啊寫的,可以說是非常無聊了。
似是感受到了月歌的目光,林竹音終于擡起頭,“累了麼?”
“嗯,你一動不動在這坐着,不覺得無聊麼。”月歌在旁邊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怎會不無聊,隻是習慣了,便沒有感覺了。”林竹音回着,臉上一絲苦笑。
“那你别寫了,跟我玩會兒吧!”月歌奪過林竹音手中的筆,燦笑道。
“不可以,今日是一定要背下這篇長賦的。”說完又将筆奪了回去。
月歌:“......”
“這樣吧,你别寫了,念上一遍,我保證你能背下來。”月歌繼續勸着。
林竹音看着她認真的表情,有些無奈,放下筆,端起書本,認認真真念了一遍,快結束時,月歌在心裡念了個訣,隻見一道閃着星銀白色光束在林竹音頭頂盤旋了兩圈便消失了。
誦讀之聲沉寂,林竹音眼裡一片澄明,隻覺得将每個字都牢牢印在了腦子裡,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