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相見狀,也跟了上去。
等到客廳隻剩下他們三人後,虎杖倭助再次開口,“我早就察覺到她不對勁了,隻是悠仁爸爸也不知被灌了什麼迷藥,非她不娶。”
他阻止不了,隻能眼睜睜看着兒子娶了那個女人。
說起那不在世的兒子,虎杖倭助輕輕歎了口氣,“我也就剩下這麼一個孫子了,我隻希望他好好的活着長大。”
“這是不可能的事。”
冷不丁聽到這話,虎杖倭助臉色一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虎杖香織這人,可不做沒意義的事。”奈緒歪了歪頭,嗓音悅耳,聽在虎杖倭助耳裡,卻像是來自地獄的低語。
“每一個孩子,都是她的一粒棋子。”
“脹相是,你的孫子也是。”
她微眯起眼,“失去價值的棋子,就會像這樣——”
她稍微用力,瞬間捏碎手中的空瓶子。
“……”
虎杖倭助的呼吸逐漸沉重,他開始意識到,眼前的這幾個人似乎和虎杖香織是同一類人,遠超出他的認知範圍。
脹相側頭看向她:“奈緒,你把他吓到了。”
奈緒‘哦’了聲,伸出手,重新複原那被捏碎的瓶子,擺放到桌面上。
“你要他活下去,隻有一個辦法。”
這話題跳得太快,虎杖倭助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什麼?”
“喊我——大嫂。”奈緒神色平和說道。
身旁的脹相微微垂下眼眸,把玩着她的小手,暴露在空氣外的耳尖傳來一陣熱意。
虎杖倭助:“……”
他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麼,感覺莫名其妙被喂了一口狗糧?
不,這應該是他的錯覺吧。
“我能護着他,但我有條件。”
另一邊
房間裡,小悠仁坐在床上,搖晃着小短腳,好奇的打量着兩兄弟,“你們真的是我的哥哥?”
壞相一把推開血塗,“嗯哼,我們可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我們長得不一樣啊。”小悠仁困惑。
“那是因為我們不是同一個父母生的。”壞相好聲好氣給他解釋着。
小悠仁聽懵了:“這還能算是兄弟嗎?”
“當然算!”壞相雙手叉腰,“我們的兄弟情,可不局限于血緣關系。”
血塗在一旁使勁點頭。
小悠仁想不通,但他對這兩人的印象還挺好的,也不介意喊他們一聲哥哥,“好吧,那我該叫你們什麼啊?”
“我是二哥壞相。”壞相指了指自己,又指向血塗,“他是你的三哥,血塗。”
“唔……你還是人類嗎?”小悠仁對于血塗的長相很感興趣,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人。
血塗:“……”
他一時間也不知道怎樣回答,要說實話,還是假話,對他來說都是個難題。
幸好這時長相來解救他了。
脹相輕敲了敲房門,推門而進,說:“我們談完了。”
血塗眼睛一亮,快步走出去:“大哥,我們要留在這裡?”
“不,回家。”脹相視線落在小悠仁身上,正式打招呼道:“你好,我是你大哥,脹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