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醜了,是你沒眼光!耳釘我是不可能摘的,這是我和小白他們買的系列耳釘,每個人都有一套不同顔色的,象征不同的含義。”
“什麼含義,永恒的愛戀?姐的狂拽你想象不到?”林景荷随手瞎編。
“姐你怎麼知道?思思她的就是這個意思!”林景苗興奮地像找到了組織。
上次整理房間不小心從景苗的書裡看到很多類似的話,她翻了幾頁,不經意記住了一些。
林景荷沒回應景苗的熱情,隻是督促着她把臉洗了。景苗心不甘情不願把臉上的妝洗掉,沒有了妝容的加持,她都覺得自己不夠有氣勢了。
林景荷倒是很滿意,妹妹洗幹淨後看着清爽順眼多了,分明長得很好看,卻非要把自己整那麼辣眼睛。
林景荷的家裝飾的非常溫馨,各處擺滿了手工制品。客廳的牆上挂了一副全家福,照片上高大的男子攬住妻子,妻子懷裡抱着一個小女孩,手上牽着比懷裡大一點的小女孩。
每個人臉上都挂着幸福的笑,鐘譯看着照片都能感受出那股情誼。
林景荷長得很像爸爸,白皮膚,杏眼圓圓的,被那雙水眸盯住時鐘譯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給她。
奇怪的是林景荷的爸爸并不在家,可能有事去了吧,鐘譯想。
“林景荷,幫媽媽擇一下菜!”林媽一個人有點忙不過來,林景荷在廁所裡沒聽見。
鐘譯走進去說:“阿姨,我來幫你吧。”水池裡放着一盆菜,他問,“是要擇這個菜嗎?”
林媽不好意思使喚他,“你是客怎麼能讓你做這些呢,我去叫景荷來。”
“沒事,我在家也經常幫媽媽打下手的。”鐘譯不顧林媽的推辭,挽起袖管就擇起菜。
林媽沒辦法随了他,隻是切魚的時候抽空去看看,結果發現鐘譯說有經驗真的不是在騙她。
衣着精緻的男生并不在意菜葉上的泥巴,擇得很認真,不一會就擇好了。
鐘譯看着林媽在切魚,鍋裡咕噜噜冒着氣泡,砧闆上放着蔥、姜、料酒等調料,他心裡有了個想法,“阿姨,你是不是要做紫蘇炖魚?”
“是啊,你怎麼看出來的?”林媽驚奇了,這道菜是她在食譜上看的,今天第一次做,每一步的操作都嚴格按照着食譜來。
“阿姨,你去做别的菜吧,這道我剛好會做,能節省一點時間。”
林媽覺得他能說出這句話是有把握的,而且也很有道理,現在都快七點半了,再不吃飯景荷景苗要喊餓了。
林媽把林景荷的粉色格子圍裙拿給鐘譯穿,告訴他這是林景荷的,鐘譯本來說不用的,一聽到主人是林景荷,拒絕的話就咽下了喉嚨。
鐘譯沒有按照食譜來,那樣太死闆了,用老媽教她的方法和自己的調配做出了一鍋魚。香味飄散到廚房外,林媽隔得近饞蟲都被勾起來。
原來魚能做到這麼香麼,她之前從沒做出過這樣香氣四溢的水準,一直認為是問題出在她家鍋身上。
林景荷家住在二樓,有人經過二樓以為走錯樓了,林家已經好多年沒飄過飯香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