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門口,卻是消失一下午的秦河秀。西卡隻是披着麻衣,還沒系扣子,她裡面穿着的小衣一下子就落在了秦河秀的眼裡,秦河秀眼睛立馬紅了,是怒火。
隻見她兇狠地罵道:“小賤人,這是我舍不得穿的新衣服,你給我脫下來。”就撲過來要扒西卡裡面穿的。
陸西卡一把攥住秦河秀抓來的手,試圖和她商量:“葉芽的零花銀子不是都被你拿走了?這套衣服就當從那裡面扣了。”
秦河秀卻蠻橫道:“那銀子本來就是我大哥給的,它是我們秦家的,也是我的。”說完,她的手猛地往西卡的臉上抓去,長長的指甲都要劃上西卡的臉。
陸西卡忍無可忍了,一把将撲她身上的秦河秀推到地上,秦河秀“撲通”坐地上了,屁股疼的她直叫喚。揉了兩下後,她搬起炕上的荞麥枕頭往西卡身上砸,這枕頭可不輕,砸身上隻怕要留淤青。
西卡卻輕巧避過了,她以牙還牙,搬起放地上的一樽方木凳子往她身上砸……兩人你砸過來我砸過去,隻片刻功夫,屋子裡的東西都被她們砸得稀巴爛,差點沒把房頂掀了。
沒有武器,兩人隻能肉搏了,一個十八歲,一個十四歲,兩個女孩子叫喊着沖向對方,近身撕起來了。秦河秀估計沒什麼實戰經驗,隻會抓西卡的頭發,西卡卻專往她衣服下肉多的地方掐……
等這屋子裡的動靜終于被秦家其他人發現,他們沖進來阻止時,兩個女孩子已經撕紅了眼,掐架掐得像兩塊粘一起的牛皮糖,怎麼扯都扯不開,葉父秦母他們急得直跳腳,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個男人低沉嚴肅的聲音:“住手!”
剛把秦河秀打到流淚的西卡轉頭,隻見門口站着一個身形高瘦的男人,他從容不迫的放下肩背上的一雙兒女,黑色勁裝把他緊窄的身材勾勒出來,他的臉龐棱角分明,眼睛深邃幽冷,鼻梁高挺,薄唇輕抿。
陸西卡看呆了,現在的農民都長這麼帥,還這麼會穿了嗎。。。
她渾然不知,她自己現在披頭散發、衣衫不整,還紅着眼睛瞪着人家,就跟個女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