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西卡自讨沒趣後回到自己屋裡,剛掀開簾子,就看到葉苗和秦河秀同坐在一張床上竊竊私語。秦河秀神情激動的湊在葉苗耳邊說着話,葉苗則是咬着嘴唇、一臉糾結。
“我說。屋子裡都沒别人了,你們用的着咬耳朵嗎?是不是在商量些不可告人的事呀?”陸西卡大大咧咧的走進來,開玩笑道。
她這話說完,那兩人的臉色都變了,但陸西卡正給自己倒茶喝,她沒有看到。
秦河秀怕葉苗露出破綻來,忙扯開話題道:“你剛去哪兒了?這麼久都沒回來。”
“哦。我小解完路過廂房,順便安慰了一下你大哥,你要出嫁,他可是很難過。平時看不出來你們是兄妹,這到了關鍵時刻,秦河野還是挺有情有義的。”陸西卡點點頭道,難得誇一次秦河野。
秦河秀卻聽出了不一樣的意思,她不懷好意的笑道:“原來你消失這麼久是安慰我大哥去了。”她看了看妒火中燒的葉苗,接着問陸西卡:“那他一定被你安慰好了?”
陸西卡對感情之事實在遲鈍,她還得意道:“那當然了,我出馬,還有搞不定的嗎。”
她這副樣子在葉苗眼裡無異于是挑釁,葉苗打不過她、罵不過她,便隻有跑到院子裡生悶氣了,秦河秀忙追出去了。看着前後腳跑出去的兩個人,陸西卡還遲鈍的自言自語:“我說錯什麼了嗎?”
她透過大開的窗子,看到院子裡秦河秀又對低着頭的葉苗遊說着什麼。她搞不懂她們怎麼整天有那麼多話要說。她吃飽了,要睡一覺,于是,她拉過枕頭倒下就睡了。也就沒有看到最後葉苗妥協般的點點頭。
她們兩個又要合起夥來對付陸西卡了。
秦河秀成親那天,秦家熱鬧非常。因為按照習俗,不僅男方家要辦酒席,女方家也要。從堂屋到院子,整整擺了十大桌,竈房外還燒着七八個爐子,裡面炖着肉湯。這麼多的客,燒火的人顯然不夠,秦河野便把葉蘭也找來幫忙了。
而他本人也因為妹妹出嫁,難得的換了一件喜慶的紅衣服。陸西卡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葉蘭踮起腳尖替他整理着領子,兩人靠的極近,她的額頭都快貼上他的下巴了,他垂目凝視着她,兩人像一對生活多年、彼此熟悉的夫妻。
陸西卡見了就有氣,低咒一聲“狗男女”,便趁他們不注意哒哒溜到牆角了,她揭開罐子上的蓋子,聞到一股肉香,剛要撿起筷子撈兩塊。
“葉芽,你幹什麼呢?”秦河野攤開雙臂任葉蘭整理着衣服,還能留出一張嘴低喝住葉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