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玉一愣,而後反應過來她是看到剛才那一幕誤會了,他解釋:“剛才她要跌倒了,我扶了她一下。”
“你為什麼要扶她,她是你什麼人嗎?”
慕寒玉不知從何解釋起,寡婦的确不是他什麼人,他隻是一次在路邊看見挑不動兩桶豆腐、又無人相助的寡婦,他當然是選擇……繞過她走人了,他像是熱心腸幫人的好小夥嗎?顯然不是啊。
但寡婦像是認識他似的,攔在他面前就講,她幫過他祖母的,在她祖母飯都吃不上的時候,她還好心的送去了幾塊豆腐。
寡婦當時穿的正經保守,舉止端莊如良家婦人,慕寒玉半信半疑的幫了她,回去後一問祖母,居然還真的有這事。
當然他不知道的是,送豆腐的事是寡婦丈夫做的,寡婦當時還破口大罵丈夫是大傻子來着。
而自那次慕寒玉幫了寡婦後,寡婦時不時的就來個‘她需要幫忙的偶遇’,小恩也是恩,反正就也是幫她挑幾桶豆腐的小事,慕寒玉也就沒想那麼多的幫了,但每次他都是進了院子就出來了,連堂屋也沒進,對于寡婦的搭讪,他也從沒回應過。扶寡婦也是心裡正納悶‘樹下那姑娘到底是不是甯嘉兒’的他一時手快。
見他說不出話來,甯嘉兒越發覺得他和寡婦之間是真的不清楚了,盛怒之下,什麼話傷人她就說什麼。
她罵他:“慕寒玉,你就這麼饑不擇食?那麼髒的一個女人,你都下得了手,你就不怕得病嗎?”
慕寒玉皺眉,“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我罵你像個畜生,見到個女的就往上撲,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她這話說的太難聽,慕寒玉的臉色可怕極了,顯是暴怒,但極怒之後,他的臉色反而平靜了下來,說出口傷人的話也不亞于她的,“你不也是?我們才認識幾天,你就允許我對你動手動腳。”
甯嘉兒氣得舉起手就要打他,卻被他一把攥住了手腕,他表情陰冷道:“我貪戀你的身體,玩玩而已,你還真把自己當我妻子了?興師問罪這種事委實可笑。”
說完這句,他就放下了甯嘉兒的手腕,他看見她眼睛都紅了,還以為她會哭的。
她卻擡頭看了一下天上,半晌才平靜道:“你會為你今日說的話後悔的。”
實際上,慕寒玉現在已經後悔了,狠話說出去了,一時是爽了,但以後要怎麼辦呢?她有多難哄,他不是不知道的。
但這種情況下,男人的尊嚴不容許他退縮,于是,他點頭道:“行,我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