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甯嘉兒的話,慕寒玉沒有不聽的,她讓他對甯家人退讓,慕寒玉也答應。
但是他也心疼她。所以最後,他幹脆答應把甯家的三間卧房都翻修了一遍,條件卻是先前的那間屋子要給甯嘉兒。
慕寒玉對那間屋子有點執念,那是他為甯嘉兒精心建的,裡面有他的心血,當然隻能甯嘉兒去住,甯家其他人住進去還不得膈應死他。
甯父最後也答應了,但是他能不答應嗎?慕寒玉當時氣的要殺人的樣子,他還記憶猶新。更何況全家的卧房都翻修一遍,這是多大的便宜?
但是把所有的卧房都翻修一遍聽起來簡單,做起來還是很耗費時間和體力的。
之後的半個月,慕寒玉和衛準都從早到晚的在甯家忙碌着,中飯也在甯家吃的,做中飯的人自然就是甯嘉兒了。
他們開工的時候,甯嘉兒去看過,屋子裡木屑飛揚,通氣不好,氣味刺鼻,見她進來了,慕寒玉還趕她,她才知道他們的活比她想象中的辛苦多了,而慕寒玉這麼辛苦都是因為她,給她收拾爛攤子。所以她也格外疼慕寒玉了,老怕他累着了。
隻要沒事,她就往他們那屋子跑,時刻注意着他,他頭上冒汗了,她趕緊擰濕了巾子來給他擦,喂他喝水,連中飯都是她端進來給的。
饒是慕寒玉,心都化了,稀罕道:“媳婦,你怎麼這麼會疼人呢?”
甯嘉兒隻是瞋他一眼,道:“快吃。”
慕寒玉用筷子挑了一大口面,吹了吹後送到嘴裡吃了起來,剛吃了一口,他問她:“你吃了嗎?”
“還沒,這不是先給你送進來嗎?”
聽完她的話,慕寒玉用筷子挑起碗裡的面條,喂到她嘴邊道:“媳婦,你也吃幾口吧?”
甯嘉兒還真有點餓了,便就着他的筷子吃了兩口,在有人路過門口時,甯嘉兒趕緊把嘴裡的面吞下去了。她再擺擺手:“我不吃了。”
慕寒玉也不勉強,端着碗,将湯底喝完,就接着幹活去了。
然而最要甯嘉兒命的是,因為姐姐甯慧兒幾乎不來慕寒玉做工的這幾間屋子,慕寒玉有時候做工累出了汗,就幹脆脫光上半身的衣服,直接裸着。
甯嘉兒這才發現慕寒玉也是有腹肌的人,不過不是那種誇張到惡心的,他身上的腹肌隻是讓他看起來更有男人的味道。特别是活兒繁重的時候,他胸膛上還淌着汗,有種野、性的誘惑,看的甯嘉兒都口幹了起來,好想伸手摸上去。
但是她又覺得不好意思,這樣好像她是個色女一樣,所以甯嘉兒一直默默垂涎着慕寒玉的腰。
後來不知怎麼的慕寒玉也發現了。在看到衛準走出去後,他一把撈起蹲在一旁的甯嘉兒,抵着她,讓她背靠着柱子上。
對甯嘉兒來說,這是個摸腰的好機會,她的手伸過去了,在碰到他的腰腹前又收回了,之後又伸過去了,又收回了。
這樣來回幾次,慕寒玉也煩了,他本來就是刻意給甯嘉兒制造機會的,哪知臨了了,平時那麼妖的一個人現在又矜持了,兩人再羞的事又不是沒做過?
慕寒玉便一把抓住她的手,按到自己腰上,慷慨道:“小妖精,想摸就摸吧,和我客氣什麼。”
甯嘉兒也就摸了兩下,但隻摸了兩下,她的臉就紅了,不敢再摸了。
可偏偏屋裡這時進了其他人,要是是衛準還好說點,妥妥的自己人,偏偏進來的是從來不來這兒的甯慧兒。
看到甯嘉兒的手放在慕寒玉腰上,她手中的水盆驚的掉了下去,發出‘哐當’的響聲,也驚擾了面前這對小情人。
甯嘉兒看了看呆若木雞的姐姐,再看到自己和慕寒玉現在的這個姿勢,她一把推開了慕寒玉,和他離得遠遠的,之後卻不知作何解釋。
姐姐甯慧兒到底是穩重一些,平複了内心的震驚後,她就把甯嘉兒叫到屋外說話了。
甯慧兒問她:“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和慕寒玉在一起了?”她就說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人啊,白送屋子?搞了半天,他背地裡一直在占自家妹子的便宜。
甯嘉兒下意識就要否認,她剛開口:“沒有,我們……”
甯慧兒打斷她道:“你還想糊弄我?我剛才可都看見了,你可都抱他腰了。”
甯嘉兒被姐姐那直白的說辭羞的臉紅,才承認道:“我們是在一起了。”
甯慧兒便問出了自己最擔心的那個問題:“你們有沒有那個?”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