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腳步聲在小醜身後響起。

“聽說你在等我?”一如現實世界喉癌般的嗓音對着小醜說着，蝙蝠俠凝視着眼前一如現實世界一般無二神經質的小醜。

小醜也像是找到新玩具一般将那位不幸的女士放開，轉身朝身後看去。那位不幸的女士在脫離小醜的是束縛後快速的逃離小醜身邊。

“我是真的好奇，他不先上前制止小醜，反而在身後這麼淡定的說，而小醜也就真的将那個姑娘給放了！按這小醜所說，他應該這個虛靈銅鏡中之前并沒有見過這個蝙蝠人吧！”小醜放手的表現，以及蝙蝠俠在哪裡靜立并沒有上前，并且跳珠也并沒有從虛靈銅鏡中看出這個蝙蝠人有什麼其他的營救計劃，這讓跳珠很驚訝。按照跳珠的想法，如果遇到這種情況，如果自己站在小醜的那個位置，自己一定把那個姑娘給先搞定，然後在解決掉蝙蝠人，或者，如果自己是那個蝙蝠人，一定找機會把這個小醜給搞定，而不是靜等着小醜放人，進行兩人之間的對決，要知道經驗告訴跳珠救人需趁早，捅反派要趁早，如果自己是反派的話，那話一定不要太多。

“他是一個不能用尋常人視角看待的充滿神經質的人，這次這個事情應該就是為了見到蝙蝠俠而制造出來的事件，”提姆對着跳珠解釋現在這一場面的情況，“如果蝙蝠俠表現的沖動沒有任何計劃和膽識的話，小醜雖然會失去對蝙蝠俠的關注，但是那位不幸的女士極有可能繼續被小醜戲弄，以及周圍人群也有可能因為小醜沒有了感興趣的對象而加速受到生命威脅的情況。”

其實在提姆開口前，顧白下意識的想要說，自然是因為小醜隻對蝙蝠俠感興趣，不是嗎？

“哥譚的守護着？蝙蝠俠”小醜轉過身來，上下打量了一下蝙蝠俠，眼神中滿含戲谑和惡意，“怎麼你該不會真的一會能憑一己之力拯救哥譚？”

蝙蝠俠并沒有和小醜有過多的言語上的交流，經驗告訴自己，不要和小醜有過多的交流和試圖于小醜共情，他的想法簡直就是精神污染。這個念頭一閃而過，經驗？雖然早就聽說過小醜的大名，但是夜巡中并未遇見過，經驗，這是哪裡來的經驗？s奇然奇怪，但是蝙蝠俠并沒有在此刻進行深究，而是對眼前的小醜的一舉一動更加警惕。

蝙蝠俠并沒有和小醜多說什麼，而是率先向小醜發起攻擊。

咚——這是小醜被蝙蝠俠錘倒在地的聲音。

“……小醜原來這麼弱的嗎？”跳珠瞪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被蝙蝠俠按到在地還在狂笑，眼神中透露出喜悅的小醜，“所以你們都在忌憚些什麼？”

“可能小醜擅長的是法術攻擊，而不是物理攻擊，最讓人忌憚的也是他的法術攻擊吧！”顧白雖然也是比較驚訝于小醜的不堪一擊，但是也能理解，小醜最為可怕的地方就在于他的嘴，挑撥玩弄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