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有人驚險,有人悠哉。前者說的是正在被迫體驗大擺錘的顧白和托尼兩人;後者則是指李傲然。
在顧白離開後,李傲然也并沒有閑着,而是朝着地上被包裹的隻剩下一隻手和一個盾牌的史蒂夫而去。
看着被包裹住的史蒂夫,李傲然雖然有點擔心,但也并沒有直接上手,而是繞着這快要包裹成圓球的藤蔓周圍走動探查。
而藤蔓雖然因為李傲然的查看有些警覺,從包裹住的史蒂夫身上分出一些枝條圍繞在李傲然周身,但是也因為李傲然并沒有輕舉妄動破壞周圍的藤蔓,因此也并沒有率先出手攻擊李傲然。
一人一藤蔓詭異的行程了一個相互對峙的一種局面。
而史蒂夫也比較幸運的從隻露出了一隻手和一個盾牌,又增加了一雙眼睛。
順理成章的看到了這位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漂亮的來自東方的,充滿英氣的鄰居。
“李?”史蒂夫的聲音中帶着些許的遲疑,看到出來,史蒂夫以為自己是因為被藤蔓包裹的太久了,缺氧所緻的看到幻覺。
顯然他忽略掉剛剛自己在包圍内呼吸道十分順暢的事情了。
“是我!”聽得出史蒂夫的遲疑,李傲然反而是大大方方的承認了,“我以為來保護你的人,也應該查過我,并且和你說過我的一些有違常規的地方!”
說到“保護”這兩個字時,李傲然有些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
顯然在場的兩位都知道這個保護的另一層意思是監視。
“我隻相信我接觸到的和看到的。”顯然史蒂夫并不是一點異常都不知道的傻白甜。
相反,作為曾經是将領導李傲然還是比較欣賞史蒂夫的,與自己交好,除了本身的一些觀念合的來外,一定程度上也是因為能夠進一步的監視自己身上異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