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顧白疑惑的那樣，李傲然她們也都挺疑惑的。

練就一幅軀殼也就算了，為什麼将自己靈魂分出去一半，讓她有了自己的記憶，但是又不把她當做自己的替身，而是當一個新生的生命一樣養着。

将自己的名字給予她，而自己卻讓别人稱呼為顧大人。

将自己的修為給予她一部分，讓她不必太過艱苦的修煉，便有了一定自保的能力。

将自己的記憶給予她，但是卻又模糊掉那些痛苦的記憶，讓她隻有記憶，卻沒有那些痛苦的感受。

像是在養一個新的自己。

衆所周知，如果是利用的話，最忌諱的就是有了牽連，投入了感情。

因為一旦這樣便會心軟。

心軟是大忌。

李傲然她們也曾經問過顧大人這樣做有什麼意思，隻會讓自己在日後因為感情的牽扯而變的優柔寡斷。

李傲然現在依舊還能記得她當時回答的表情，看着當時無憂無慮的顧白，她的表情是有一種複雜的意味在其中，但是更多的還是一種欣慰。

“沒有什麼意思，就是想知道她會有什麼樣的選擇。而且你不覺得很有意思嗎？”

有什麼意思？李傲然不能明白顧大人對想法。

【我也不能明白你的想法！】正道之光系統也想起來之前顧大人所說的。

“我這條鹹魚，并不純粹，有時想卷着成為救世主，有時想躺平成為一條鹹魚，”顧大人抿了口茶，看着着急又好奇的正道之光系統，繼續慢慢悠悠的将手中的杯子放下，停頓了一會兒撩逗着對方。

【你快說呀！】

見對方真的好奇的再度開口，顧大人便也不再賣關子，“隻是想知道，有了選擇的情況下，鹹魚是想躺平呢，還是想拯救世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