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慎起見,岑溪落腳時盡量避開了這些樹葉和樹枝,他的目标很明确,因為地下一層并沒有拐彎口,直挺挺的一條走廊,而且隻有一個房間。
他放輕腳步聲,慢慢走到這一層唯一一間房間的門口,擡起手後想了想還是放下等另外兩個黑律七到了再一起進去更安全。
岑溪正想到這裡,就忽然感覺左右兩個肩膀上被碰了碰。
竟然在他想完下一秒就到了,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我剛剛就在想你們什麼時候會來呢,沒想到這麼快... ...”岑溪剩下的話凝結在喉中。
他轉過頭并沒有看到意料之中的人,隻看到兩根仿佛觸手一般,有嬰兒手腕大小的棕黃色樹枝正在拍拍他的肩膀。
岑溪:... ...
見到他轉過頭,還停下了動作朝他揮了揮手。
不過這并不代表着它們對岑溪态度友善,具體可見下一秒它們就纏繞上了岑溪的腰身,将他往房間裡拖。
房間門剛剛已經被從裡面打開,開門者也是一根棕黃色樹枝,但比纏在他腰間的明顯還要粗上一些。
雖然情況有些危機,但岑溪還是盡量冷靜地分析他目前所看到的一些信息。
另一方面由于力量懸殊,即便用力扒拉住房門,身體還是不受控制的慢慢被拉進房間。
那根比纏在他腰間的那兩根都粗的棕黃色樹枝卻沒有幫忙的意思,而是就這麼站在門後。
岑溪總覺得似乎在一根樹枝的身上看到了欣賞獵物垂死掙紮前姿态的玩弄意味。
他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
“難道你就甘心盤踞在一個小小的醫科樓嗎?外面還有一整座實驗基地甚至是島嶼,我可以幫你達成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