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惡的資本家。
太宰治很快給青攸找出一堆高考作文題目,青攸開始憑着記憶思考她們高中時候練過哪篇文章。
青攸想不起來。
青攸過了個靈感。
“我要獎勵骰!!!”青攸尖叫:“我曾經被之前的高考練習卷折磨的三天三夜睡不好覺,作文在我的靈魂上已經打上了烙印,我要獎勵骰!”
(獎勵骰:骰兩次骰子,取最小值)
kp無法理解:“那你為什麼不直接看看哪篇眼熟呢?”
青攸:“忘記了。”
“那你不想異能不就行了?”
青攸不屑:“哈?人人都是異能者的橫濱,就我一個普通人?我是調查員!能提升卡的我為什麼要放過。”
更别說還有一個森鷗外在那裡虎視眈眈。
MD,明明是她的卡,他怎麼這麼關注。
不過根據經驗這樣的隊友一般都很靠譜,跟着這樣的隊友一般都能完成模組,就是可能生死不論。
快被煩死的kp到底給了她獎勵骰。
[靈感:D100=88、6=6/70 極難成功]
極難成功,可以啊。
青攸的目光在一串串的作文題目上略過,精準看到了其中一個。
《不能忘卻的過去》
然後她是個失憶人士。
青攸幹笑:“這是不是個地獄笑話?”
“還不至于,但是這個名字看上去,”太宰治湊近了去看:“有點意思。”
森鷗外淡笑:“不錯的名字。”
他看上去終于滿意了。
青攸嘴角扯了扯。
這位森先生……真的難搞。
她之前叫人向來隻叫名字,除了老年人。但森先生是個特例。
不是惡意的惡意,毫不掩飾去利用的惡意,但明明,明明是她把他們拉進這個世界的,明明是她在找隊友。
其實這種眼神她也見過,來自她新交的男朋友身上。
隻是葉王那樣的眼神沒有出現在她身上而已。
中島敦弱弱的問:“所以,青攸小姐的異能就是[不能忘卻的過去]?這是什麼樣的能力?”
青攸填完人物卡後,照着卡上的ai續寫開始念:“讓人忘掉他珍視的過去……什麼玩意兒?這是不能忘卻的過去還是不能記起的過去啊?”
森立刻問:“有什麼解法?使用需要什麼條件?有沒有時限?”
太宰治忽然冷冰冰的說:“森先生,青攸是另一個世界的調查員。”
青攸不知道他們突然在鬧什麼矛盾,繼續念道:“條件為過一個意志對抗……哈?為什麼都異能世界了還搞跑團這一套,算了,我早該習慣了。”
她歎氣:“解法的話,人間失格就可以了,我應該也能主動解除,或者情緒激動,情緒放松,見到失掉的記憶裡面的場景或者人或者物,撞到頭什麼的。恢複記憶的方法很多,畢竟我們是開放式跑團……哈哈哈,這就跟套路文裡面的失憶一樣,看情況就能恢複記憶吧。”
說到這裡,青攸意識到什麼:“畢竟是[不能忘卻的過去]。”
森繼續問:“如果對調查員使用,用過靈感的方法能不能解除?”
“應該可以?但那得意識到忘記了什麼才能解除吧。如果讓一個人的記憶消失而他本人甚至都察覺不到的話……”
青攸不自覺想偏了,但又很快正回來:“不對,我沒有選擇消除确切部分記憶的能力,忘記的隻能是[不能忘卻]的部分,甚至是多是少,是那一段都無法控制,除非知道目标重要的記憶是什麼。”
“很可怕的異能。”森評價。
青攸不置可否。
不管怎麼說,這異能到底搞定了,之後他們就開始商量這次的模組。
“其實這次的模組在中等困難,時間很短,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困難的地方,人數是2—4人,嗯我知道你們也看到了,就是提一下,我覺得四個人完成這麼一個簡單的模組不是問題。”
太宰治死魚眼看着她:“那你最開始把事情說的那麼重哦。”
“這不是擔心你不重視嘛,結果你好像重視過頭了。”青攸聳了聳肩:“調查員的問題不是在于一個模組,是停不下來的模組。”
調查,是會上瘾的。
她神色間多了幾分淡漠:“假設一次模組扣掉3—5的san值,我是說,是理智值。對我們瘋狂是遲早的事,也是注定的事。”
“這麼危險嗎?!”中島敦下意識的又去看太宰治。
太宰治輕笑一聲:“青攸小姐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調查員不是随時都能脫身離開這個職業嗎?”
“對啊,随時可以不幹,就是全自由職業。”
太宰治:“那麼你是為什麼堅持到現在的呢?”
“為了守護世界,啊,開玩笑的,這麼多世界怎麼能守護過來啊,調查就上瘾。之前不是說過了嗎,”青攸瞥了森鷗外和中島敦一眼:“調查員把破爛的世界縫縫補補,把縫補中的世界變得破破爛爛。”
“問我,我可能是因為無聊吧——如果是之前我會這麼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