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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畢業典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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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君赫氣勢洶洶:

“她對聯盟根本沒有忠誠可言,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憑借自己的意志去完成,或者說,是憑借她的興趣!如果有一天她的興趣是摧毀聯盟呢?!你和我都明白,如果她想毀掉聯盟,我們要用多大的代價才可以阻止她。”

向君赫雙眼直視着談名白:“聯盟需要的是如同應九霄這樣,忠誠的戰士!而不是如曲紅纓那般的人!你想想當初看到的問卷,你難道不知道曲紅纓都寫了些什麼東西?”

【為什麼呆在原色小隊?因為無聊。】

【人生的志向是什麼?找點樂子。】

向君赫隻要一想到曲紅纓的這兩個回答都覺得頭疼。

“别人的回答都是為聯盟奉獻生命,保護聯盟所有人的生命和财産,她呢?”向君赫這些話積郁在心中許久,此時一開始根本刹不住:

“她曲紅纓倒好,不是找點樂子,就是無聊。根本不把聯盟放在眼底!當初基因測試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不要讓她加入特種小隊,你偏偏不聽!偏偏原色小隊是聯盟授予權限最高的特種小隊,在古時候,這可以叫做尚方寶劍!可以不經過任何批準執采取任何行動,而原色小隊的隊長曲紅纓,就是這個執劍人!”

向君赫在偌大的辦公室裡兜圈,越說越激動:

“曲紅纓基因測試的結果是什麼?顯性暴力基因,連環殺人犯基因,她曲紅纓就是刻在DNA裡的暴徒,天生的連環殺手!談名白,你不是最講究數據和科學嗎?科學告訴你,她骨子裡就不是什麼好人!”

“向君赫!”談名白站起身,目光沉沉地看向向君赫,聲音低沉如猛獸被侵犯時的怒吼:

“不是有這個基因的人就一定會變成連環殺人犯。”

“你既然要跟我談犯罪心理學,那好,我們來說犯罪心理。基因是内在原因,原生家庭和社會環境是外在原因,你告訴我!她曲紅纓的原生家庭和幼年時期的遭遇,不足以讓她往那條路上越走越遠嗎?”

談名白雙手拍向桌面:“曲紅纓永遠不需要為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贖罪!”

“你到底還講不講道理?好好好,她現在是沒有做出任何對不起聯盟的事情,但是将來呢?”向君赫退後一步,問:

“将來一旦她走上犯罪的道路,我們恐怕連查明真兇都困難,即便知道是她幹的,我們能夠抓住她嗎?我要用幾個聯盟集團軍去抓她?”

談名白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你這叫作莫須有,建立在虛無的假設之上給人預設罪名這不公平!”

“少跟我談公平不公平,和她能夠造成的危害相比,不公平又怎麼樣?”

向君赫輕輕一頓:“對付黑潮我們有曲紅纓,如果有一天曲紅纓和我們為敵,誰可以作為她的對手,站在和她相同的高度?你談名白能夠親手将她捉住嗎?”

談名白沉默了,他坐回椅子上,揉着自己的眉心:

“為什麼你一定要固執地認為,她一定會成為一個壞人?如果你這麼堅定地認為紅纓會變壞,那你為什麼又要授予她一等功呢?”

一等功必須經由聯盟上将提交申請并且給與充足的理由,也就是說,向君赫完全可以不給曲紅纓這個勳章。

“因為我懷疑她的将來,卻也是真心地敬佩她過去為聯盟所做的一切。九死一生,命懸一線,危機重重,無論她是出于什麼原因,可是她所做的一切,都值得這個勳章。”

“這麼多年,你還是像一個左右手互相打架的倔驢。”談名白譏諷道。

向君赫也不甘示弱:

“這麼多年,你怎麼不是那個冷血的外科醫了?”

“她,不會做出你擔心的那些事情的。”談名白讓自己的語氣平穩下來,試圖和向君赫心平氣和地談談。

“依據呢?”

“我的直覺。”

“去你的直覺!”

向君赫把桌子上的文件狠狠往桌面上一砸:“我多餘和你吵着一架。”

明明開吵之前就知道誰也改變不了誰,偏偏每一次都要因為這件事大吵一架。

“對了,我明天要去聯盟大學。”談名白以告知的語氣說道:“明天我不在研究基地,你找人替我去給新人當考核官。”

“你去聯盟大學幹什麼?”向君赫沒想明白,明天可是特種小隊的隊内測試,作為考官的談名白也得在場。

“萬一有人欺負紅纓怎麼辦?”談名白心有戚戚。

“誰能欺負得了她啊?談名白你是不是老糊塗了?”

向君赫覺得談名白簡直腦子有坑,說什麼天方夜譚呢?

江執回到學校,剛剛洗完頭,許青榕頭上包着毛巾,單手托腮,盯着屏幕中的論文發呆。

“學姐?”江執用手在許青榕面前揮舞着,試圖引起她的注意,可惜許青榕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學姐?許博士?”江執靠在許青榕的書桌旁,又喚了兩聲,許青榕這才有了點反應:

“你回來啦?”

“學姐你想什麼這麼出神呢?”江執用手試探着水杯的溫度,拿起許青榕的水杯去飲水機接了一點熱水,然後把溫熱的杯子遞給許青榕,許青榕順手接過:

“我爸爸……精神狀态好一些了。”

江執沉默了。

她知道許青榕的父親一直都在療養院中接受精神治療,五六年都沒什麼好轉。

“這是好事啊。”

“但願吧。”許青榕笑得有一絲勉強,她看江執身上還是出門的那件衣服,問:“你才從程鏡秋家回來?”

“沒錯。”江執和許青榕分享道:“我邀請她明天來參加我們的畢業典禮和校慶。”

許青榕愕然地看着江執,随後表情嚴肅地對江執說:

“你不覺得你對程鏡秋已經有點超過醫患關系了嗎?”

“不覺得。适當地去人多積極的地方,對打開心扉有幫助,這也是診斷的一環。”江執認真地說:

“我們是醫患關系,我很明白的。”

你最好是。許青榕心中默默地道,嘴巴上還是再三強調:“和你的病人保持距離,明白嗎江執?不要妄圖和病人做朋友,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江執點頭,行了一個不太規範的軍禮:

“遵命,許小姐!”

許青榕無奈地一笑,知道江執這麼耍寶是為了讓自己開心一點,但是自己的勸告江執卻未必聽得進去。

許青榕不由得歎出一口氣:

“江小執,你一直這樣也挺好的。”

“我本來一直都這樣,學姐你在說什麼?”江執覺得許青榕的感慨來得莫名其妙,許青榕掃了一眼江執挂在衣櫃前的學士服:

“你馬上就要畢業去高醫生的診所當實習心理醫生,怎麼可能還和現在一樣當學生?肯定會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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