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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喜歡男的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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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點多,陸長惟聽到院子裡許知朔和林恩喬說話的聲音,醒了過來。

睜開眼,陸長惟沒有立刻起床,躺在床上,懶洋洋地分辨起了兩人的聊天内容。

“你是左撇子嗎?”這是林恩喬耿直的發問以及彩虹屁,“但你兩隻手都很擅長诶!”

“以前不是。”這是許知朔的回答,聲音清亮幹淨,相比十九歲時,成熟了許多。

“後來右手受了點傷,不想麻煩别人,就嘗試用左手了。傷好以後,用左手已經用習慣了,就沒有再改回來。”許知朔說。

這應該是在說入室搶劫那次受的傷。

“那你也很厲害,我小時候羨慕别人會用左手使筷子,自己也偷偷練,但練了好久都沒練會,還被我爸說了一通。”林恩喬說。

“你有你擅長的地方。”許知朔說。

陸長惟冷笑一聲。

兩個人還互相吹捧起來了。

“要是陸哥,估計要說我從小就大腦發育不完全了。”林恩喬感慨。

小腦也未必就發育了。

陸長惟坐起來,靠在床頭。

“不會的。”許知朔語氣認真地否認并堅定地說,“他不會這樣說的。”

聽到許知朔維護自己,陸長惟心情很好地哼了聲,還算許知朔良心未泯。

關了空調,陸長惟掀開被子起床。

他洗漱好下到一樓,許知朔和林恩喬已經不在院子裡,正坐在餐桌邊等他吃飯。

“早上好。”許知朔對陸長惟說。

“嗯。”陸長惟坐到他旁邊。

四個人一起吃完飯,就出發去片場了。

為了不影響拍攝,許知朔戴了雙半指手套遮住手上裹着的紗布。雖然動作上有些不太靈敏,但是隻要不拍特寫完全看不出。

一天的拍攝結束,可能是手套悶着傷口不透氣,許知朔感覺傷口有點疼。

不過在能忍受的範圍。

陸長惟換下來戲服,走到等待他的許知朔面前,瞥了眼他的右手,冷酷道:“手。”

“不疼。”許知朔說。

陸長惟不耐煩:“伸出來。”

許知朔不明所以地把右手伸向陸長惟,看起來像是要跟陸長惟禮貌地握手似的。

陸長惟一隻手托住許知朔的手腕,另一隻手幫他摘下來手套,整個過程都非常小心:“手套救過你的命,收工了還要戴着。”

兩隻手套都摘了下來後,陸長惟把手套扔給林恩喬,讓她收着。

“回去換藥。”陸長惟說。

這次陸長惟沒有再開那輛命途多舛的電動小三輪,而是讓井思源開的房車。

房車在院門口停下,許知朔率先下車。扭頭看見站在隔壁門口,正在好奇地打量房車的春生,許知朔笑着跟她打了招呼。

春生立即不好意思地收回視線。

等林恩喬從房車下來,春生鼓起勇氣走了過來。走到半路,她突然跑回自己家,再出來的時候懷裡就多了條小白狗。

小白狗不輕,她抱着走有些吃力。

一開始還能完全抱起來,走了幾步後,小白狗從她懷裡往下漏,後腳已經挨到了地。

林恩喬看見了,趕緊走過去。

“又是她,小雙馬尾。”陸長惟站在許知朔身後,看着懷裡抱着狗的小女孩,“再抱一會兒,狗就能學會直立行走了。”

許知朔沒忍住笑,身體傾向陸長惟。

陸長惟看了許知朔一眼,回過頭發現小雙馬尾已經拖着狗走到他面前,使勁地仰着頭看他,腦袋都快要折到後面去了。

陸長惟低頭看着比他的腰高不了多少的小雙馬尾,在許知朔的注視下,他盡量用溫和的語氣說:“看我做什麼。”

感覺下一句就是再看就把你眼睛挖掉。

許知朔抿住想要上揚的嘴角。

春生回頭看了眼林恩喬,抱緊小狗,怯生生地說:“哥哥,我想給你和知朔哥哥畫張畫。”

“哦?”陸長惟有了興趣,蹲下來。

春生紅着臉,緊張地說:“你們長得很好看,比我見過的所有人都好看,我想畫下來。”

陸長惟笑了:“你才見過幾個人。”

說完,他就感覺許知朔戳了下他的肩膀。

陸長惟說:“可以是可以,但是讓我和你的知朔哥哥做模特可不免費,你得付給我們報酬。”

春生無措地看向林恩喬,窘迫地說:“可是,我……沒有錢,我不畫了,可不可以?”

“沒跟你要錢。”陸長惟說,“你的狗今天放在我們家院子裡給我們看家一晚上,我就讓你畫。怎麼樣,要不要考慮?”

春生看向小白狗,又看向林恩喬。

“你會打它嗎?”春生問。

陸長惟說:“不會。”

春生松開懷裡的小白狗:“我相信小喬姐姐,所以我也相信哥哥你們。”

小白狗一離開春生,立即搖着尾巴撲向陸長惟,也不知道它怎麼就那麼喜歡陸長惟,在幾個人裡,偏偏選了個看起來最不喜歡他的人。

陸長惟一隻手制止住熱情似火的小狗,對春生說:“白天我們有工作要忙,隻有晚上有時間。你家裡有大人嗎?”

春生點點頭:“我爺爺奶奶在。”

陸長惟說:“好,明天晚上去你家裡畫。”

春生頓時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謝謝哥哥,我會把你們畫的非常好看的。”

陸長惟“嗯”了聲。

春生摸了摸小白狗的腦袋,告訴它要乖乖聽話,乖乖看家,明天早上就來接它回家。

小白狗躺在地上打了個滾兒。

春生一步三回頭地回到自己家裡。

陸長惟帶着小白狗進入院子裡,小白狗竟然也沒有絲毫要走的意思,十分随遇而安。

許知朔摸了它兩下,感覺下一秒,它就能搖着尾巴自己飛回家裡。

“它好親人啊。”許知朔說。

陸長惟說:“過來換藥。”

許知朔又摸了把小狗腦袋才跟着陸長惟進入客廳,小狗也要跟着進來,但陸長惟不允許。

“你睡車棚。”陸長惟對蹲在客廳門口的小白狗說,“等會兒給你個紙箱子。”

小白狗趴在門框上。

許知朔被它的小眼神逗笑。

陸長惟拿出藥箱放到茶幾上,在許知朔停下來笑後,拆開紗布的膠帶,開始消毒上藥。

“閉眼。”陸長惟說。

“嗯。”許知朔扭開頭。

陸長惟拿起棉簽,開始碘伏消毒。

許知朔的胳膊抖了下。

陸長惟握住許知朔的四根手指尖,加快了動作:“lucy女兒的滿月宴你是不是回來過。”

突如其來的問題,許知朔在這種情況下完全沒有任何心理防備:“嗯。”

反應過來,他驚訝地看向陸長惟,脫口而出的話卻更加坐實了:“你怎麼知道?”

陸長惟扔掉消完毒的棉簽,拿出新的紗布和膠帶:“何津能對着鏡頭報自己的銀行卡号和密碼,喝醉了躺在草地當螞蚱,你對他沒有溝壑的腦子竟然還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

許知朔張了張嘴,無話可說。

陸長惟用膠帶将紗布固定住:“馮邵兒子的滿月宴,你是不是也回來了。”

“嗯。”許知朔說。

陸長惟氣笑了,但手上的動作還一如既往的小心:“許知朔,你挺厲害。”

許知朔垂下眼睫:“沒有。”

陸長惟粘好最後一根膠帶,把拿出來的東西放回醫藥箱:“别張着手了,跟要飯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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