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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梁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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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長惟看完消息,瞬間想起第一天錄制綜藝結束後,許知朔說感覺有人在看他。

如果那個人是梁彥……

陸長惟眼中閃過一絲狠戾,給唐夢洲回了消息,讓他聯系保镖團隊的負責人,調兩個保镖來自己這邊,暗中保護許知朔。

回到卧室,陸長惟臉上的冷漠已經消失不見。看見許知朔正在舒展胳膊緩解鍛煉後的肌肉酸疼,他笑着走過去:“我看看。”

陸長惟坐到床邊,手指捏上許知朔的上臂,靠近手肘的位置不輕不重地按了一下。

“呃——”許知朔沒想到會這麼疼,但疼中又帶着一點爽,和掐蚊子包似的。

“這個是尺澤穴。”陸長惟笑了聲,放過了這個穴位,幫他按揉起手臂的肌肉。

左胳膊按摩好,陸長惟握住許知朔的右胳膊。對于讓别人這樣完全拿捏自己的右胳膊,許知朔還是有些許的抗拒,但因為是陸長惟,許知朔的抗拒隻在最開始觸碰時會顯露一下,慢慢就習慣了這樣的觸碰。

他心裡相信陸長惟不會傷害他,所以也很放心地把自己完全交給陸長惟。

按摩好,陸長惟抱着許知朔躺下。

兩人相擁而眠。

陸長惟說了綜藝錄制結束就讓許知朔開始正式健身,上午九點,私教準時上門。

陸長惟在健身房,一邊看《寒霧》的原著小說,一邊留意許知朔的情況。

《寒霧》是一本懸疑推理小說,但它出衆的點卻在于故事性非常強,适合影視化。

陸長惟已經看過一遍原著,劇本也看了兩遍,原著作者親自參與把控的改編,改編後的劇本比原著的沖突性強了些,推理部分也更加完善。隻要能将劇本呈現出來百分之八十,那這部劇就一定能成功。

陸長惟相信自己的眼光。

所以,他接了《寒霧》後,就讓唐夢洲聯系了《寒霧》的出品公司,簽了投資合同。

從有了想要退出娛樂圈的念頭後,陸長惟就不再把全部注意力放在演戲上了。這七年裡,工作室投資了不少影視項目。

每個項目的回報率都不錯。

十二點,許知朔的課程結束。

下午,陸長惟帶着許知朔出門看了電影。

走出電影院,許知朔再度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他裝作沒發現,手指在陸長惟的手背輕輕劃了下,陸長惟偏頭對他笑了下。

兩人繼續往前走,身後的目光還在。

走到一處帶有鏡面的牆壁,許知朔通過鏡面看向身後,看到了一個有點熟悉的身影。

但對方反應很快,幾乎在許知朔發現的一瞬間就立刻躲進了人群裡,消失了。

“是梁彥嗎?”陸長惟問。

許知朔不太确定地搖了搖頭:“距離太遠沒有看清楚,但感覺有些熟悉。”

“先回家。”陸長惟說。

兩人放棄了在外面一起吃飯的計劃。

沈阿姨因為他們出門,于是提前下班回家,沒有做晚飯。許知朔不想再麻煩已經回家的沈阿姨,就和陸長惟一起做了飯。

第二天,調來的兩個保镖到崗。

“我今天有事,要出門一趟。”陸長惟出門前不放心地叮囑,“我調了兩個保镖跟着你,你如果想要出門就帶着他們。”

“我不出門。”許知朔說。

“好。”陸長惟摸了下他的頭發,低頭在他嘴角親了下,“我很快回家。”

“等你回來。”許知朔仰着頭說。

陸長惟看着他仰起的臉,輕輕“啧”了聲,托着他的後腦勺又親了他一下。

親完,他拍了下許知朔的頭頂。

在車庫随便選了輛車出門,陸長惟開車前往張秋筠的律所。

到了律所,前台帶着他前往張秋筠的辦公室,說張秋筠正坐在辦公室裡等他。

将陸長惟送進辦公室後,前台關上辦公室的門。

陸長惟看向從辦公位上站起來的張秋筠。

“你好。”張秋筠擡手指向沙發,示意陸長惟坐。

兩人都坐下後,張秋筠開門見山地說:“你想問我些什麼?”

不等陸長惟開口,張秋筠看了眼時間,歎了口氣:“其實我大概也知道你想問什麼,我等會兒還要出去見個客戶,我就長話短說吧。”

“我是在他受傷一周後才見到他。”張秋筠回憶起當時的情況,“他當時傷得很厲害,肌腱神經都斷了,多處粉碎性骨折。”

陸長惟和許知朔去醫院檢查時就已經知道了許知朔的受傷情況,但再度聽到,心裡還是會忍不住泛起疼痛。

“作為他的律師,我向他了解了整件事情的經過。”因為職業素養,再加上許知朔是她的朋友,張秋筠還記得各處細節,“他受傷那天是8月21日的上午。”

陸長惟一怔。

這是他第一次知道具體的時間。

竟然是馮邵婚禮的第二天。

那天清晨他早早地離開了酒店,許知朔去得晚了一步,他們兩個人錯過了彼此。

“服務員對許知朔說一位姓陸的先生在西石巷等他,他以為是你,很高興地去了。”

張秋筠看了眼陸長惟,陳述的語氣中不自覺因為私人的感情而點了情緒色彩,但很快又回到了第三者的視角:“他剛走進巷子,梁彥就對他出手。他做了反抗,但還是被梁彥按倒在地上。梁彥目标明确,就是要毀掉他的手。”

“梁彥先是用磚頭砸,然後用刀紮,但磚頭的聲音很大,被路過的人聽到了動靜。梁彥怕被發現,在許知朔的頭上砸了一下後就扔下磚頭跑了。”張秋筠說,“那位聽到動靜的路人報了警打了120,許知朔得以及時送醫。”

陸長惟的心一直是提起來的,仿佛跟着張秋筠的講述回到了三年前的那個上午,看到了那時的許知朔,直到聽到他被人幫助才微微吐出一口濁氣,心往下放了放。

“梁彥那一磚頭也許是想殺了許知朔,但因為有人過來了,他着急走,砸的時候失了力道,隻看到許知朔出血,就跑了。”張秋筠說。

說完,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兒。

“許知朔頭部受傷并不嚴重。”張秋筠說,“最後以故意傷害罪判了梁彥三年。”

張秋筠認真地說:“作為許知朔的朋友,我願意告訴你這些,是因為我希望他能夠獲得你的憐憫與心疼,這樣也許你就可以多原諒他一點,哪怕隻有一點點也可以。”

陸長惟詫異又動容地看了眼張秋筠。

張秋筠看了眼時間,站起身,對陸長惟說:“我得去見客戶了。”

“謝謝。”陸長惟說。

張秋筠愣了下,很快笑了笑:“不客氣。”

她打開辦公室的門,卻突然停了下來。

陸長惟看着陷入沉思的她。

片刻後,張秋筠扭頭問他:“你為什麼不直接許知朔這些過去的事情?我想任何人的講述都無法描述他當時的心境。”

陸長惟淡聲道:“他已經很痛苦了。”

他不想也不會讓許知朔再自揭傷疤。

離開張秋筠的律所,陸長惟在車裡坐了半個多小時,一直在想許知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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