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當然不是,我以前做雕刻時,還留下了很多上好的木料,工作後,很久不碰了,現在拿出來給你做了一枚戒指。”
“難道家裡的雕刻都是你做的嗎?”帝釋天忽然想起玄關以及家裡的各個房間都擺有大大小小的雕塑作品,阿修羅房間的床頭櫃上就有兩隻親吻的天鵝雕塑。
“大部分是的。”
“原來是阿修羅做的啊,好厲害!手那麼巧,難怪你能把菜也切得那麼細那麼均勻!”
“要不是為了繼承家業,我現在就專心做雕塑了。”阿修羅頓了一頓,深情地望向帝釋天,“不過,現在有了你,我就更加無法把心全部放在雕塑上了,好想在你的身上雕刻出我們的愛情。”
“在我身上?阿修羅……你難道是指我們的孩子嗎?”帝釋天的臉頰微微泛紅,不過在昏暗的屋中難以被察覺。
“……”阿修羅最初也沒往這方面考慮,隻是随口說了一句比喻,不過被帝釋天這麼一說,他身x的欲望有些膨脹起來了,“我确實想見見我們的孩子會被我們塑造成什麼模樣,肯定和你一樣俊美。”
“也可能跟阿修羅一樣俊朗非凡,又或者結合了我們倆的優點。”
“那我不得辭職當他們的貼身保镖嗎?長得太美容易被綁架拐賣。”
“你還要繼承你父親的公司的,怎麼能輕易辭職?先不提這些了吧,我們去看看跳閘的燈。”
“說的也是,不過既然是一年一度的生日,不如浪漫一些,我們先吃一頓燭光晚餐吧。”
“好啊。”
于是阿修羅在昏暗中摸索着抽屜裡的花香蠟燭,用打火機點燃後,将之擺到了餐桌中央,燭光搖曳着,将兩人的身影勾勒出了一個柔和的輪廓印在牆上。
帝釋天望了一會燭火與牆上兩人的影子,突然将雙手擺成了花的姿勢,放在了燭火前,随即語氣略帶興奮:“阿修羅,你看啊,牆上有蓮花!”
阿修羅對帝釋天孩子氣的舉動先是一怔,随即笑了笑,然後将手比成了狼的姿勢,緩緩靠近了那朵盛開的蓮花。
“阿修羅的狼是打算吃掉我的蓮花嗎?”
“當然不是,是為了守護這朵蓮花,我以後也會守護你一輩子的!”
“阿修羅……”帝釋天的目光中閃爍出一絲感動,望向了阿修羅,兩人的視線相對時,似乎擦出了比燭火更旺的火花,在不知不覺中,兩人便将唇緊緊貼在了一起。
吻了許久,唇舌缱绻地分開後,阿修羅緊緊抓着帝釋天的肩膀,用幾近發狂的聲音喊道:“帝釋天,怎麼辦,我好想要你!我快等不到封控結束了,還不知道要封多久,我平常就一直在忍耐,現在快忍不住了!”
“阿修羅,那就别忍了吧,适當地發洩一下欲望有助于身心健康,現在疫情,不少人都活得很壓抑,阿修羅也得發洩一下情緒吧,不然會得病的。”帝釋天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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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内突然浮現出了一個念頭,這個念頭愈加清晰了起來,他的唇角彎了彎,問道:“阿修羅,你想不想知道我的身體到底有多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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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釋天就這樣,度過了一個難忘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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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年五月底,阿修羅生日時,不善料理的帝釋天也嘗試着做了一桌子紅豔豔的料理,作為回禮送給阿修羅,阿修羅對一桌子全是辣椒味的料理贊不絕口。結果那天親熱時,帝釋天被阿修羅吻得全身發燙,他感覺肌膚火辣辣地發疼,他無比後悔往料理中放了那麼多辣椒,他在心中暗自起誓:再也不喂阿修羅吃那麼多辣椒了!
到了六月,上海全面解封後,阿修羅立馬拉着帝釋天去挑了婚戒,雖然無法在上海領證,但兩人先邀請身在上海的同學朋友和公司員工們,舉辦了一場簡易的草坪婚禮,之後兩人決定回國領證的時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彼此的祖國竟是同一個。
兩人回國後,領了結婚證,帝釋天在公婆家住了一段時日,在盛情難卻之下,他被婆婆喂胖了十幾斤,雖是肉眼難以察覺的變化,但夜間親熱時,阿修羅覺得帝釋天的大腿與臀部摸上去肉乎乎的,手感更好了。雙方家族見面時,帝釋天的家人們都說他胖了,他這才減少了甜食的攝入,漸漸又瘦了回來。
兩家人又邀請了親朋好友,再次為兩人舉辦了一場充滿儀式感的神聖的婚禮,帝釋天還收到了公婆送的一份厚禮。
婚後,兩人稍微旅行蜜月了一段時間,就再次回到了上海,一起被隔離在高級酒店,阿修羅用筆記本電腦迅速處理完當日的工作後,就用大把的時間和帝釋天親熱,直至隔離結束,兩人一起回到了他們的愛巢,開啟了甜蜜的新婚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