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釋天回到自己的卧室換了衣服,又将染上了血的衣服交給了侍女後,就跟阿修羅一起出發了。
“帝釋天,你的衣服怎麼一年比一年露?我以為你以前寄給我的舊衣服已經夠露了。”
“阿修羅不喜歡我這樣穿嗎?”
“也不是不喜歡,等回到我們的小山丘後,你不穿都可以。”
“我想快點回去跟你親熱了。”
“我也是。”
當兩人同騎黑馬來到十天衆的住處時,似乎是因為有人通風報信的緣故,他們早就溜之大吉了,問仆人也問不出他們的下落來。
“阿修羅,現在怎麼辦?還打算追殺他們嗎?”
阿修羅面向仆人道:“告訴你們的窩囊主人,今天我就暫且放他們一馬,如果他們來找帝釋天一家的麻煩,那我就把他們全部趕盡殺絕!”
“我認為他們既然不敢見你,應該是沒有膽量來找我家的麻煩了,那麼回去吧,今天也晚了,先在我家住上一夜,明天就把婚禮辦了,然後回我們的小屋去。”
在歸途中,阿修羅平息了自己的怒火,他一手抓着缰繩,一手則伸向了帝釋天的【】
“唔,阿修羅現在就想親熱了嗎?現在可是在外面。”
阿修羅用觸手幻化成了漆黑的屏障,遮在了彼此的周圍。
“現在可以了吧?”
【】
“阿修羅,如果我有點胸的話會不會更好?”
“嗯?現在就正正好好,至少不會被憋死,我小時候就差點悶死在我媽的懷裡。”
“……婆婆一定是太愛你了。”
“她是很愛我,我也愛她,現在我更愛你。”阿修羅說着,又【】
“阿修羅,你真的好厲害,我有些累了。”
“那麼等明天的大婚之日再繼續,現在回去休息吧。”
兩人此刻已經回到了家附近,帝釋天趕緊整理了一下淩亂不堪的衣衫,兩人一下馬,黑馬就急匆匆地自己跑去馬廄尋找白馬了。
兩人也進了屋,吃了遲來的晚飯,聽仆人說光明天的屍體已經被十天衆的人回收了,十天衆并沒有來找他們家的麻煩。
兩人都沉浸在了即将結婚的喜悅之中,并沒有多問什麼,吃完飯便一起泡澡,然後回屋休息了。
“這裡就是你從小生活的地方嗎?”阿修羅一進屋就好奇地打量着四周,“那裡還堆着好多書,這裡到底是書房還是你的卧室?”
“那些都是我的枕邊讀物,明天我們把書也打包一下,寄到我們的小山丘去吧,小屋裡空蕩蕩的,得多搬一些東西過去。”
“好。”
兩人躺進了被鋪中,相擁着聊着婚後計劃,很快便相繼入睡了。
翌日,兩人舉辦了一場簡易的婚禮,沒有邀請什麼賓客,整個家中充滿了歡聲笑語,仿佛昨日的慘劇沒有發生過一樣,仆人們起初不敢接近阿修羅,但看到他對帝釋天無比溫柔的模樣,便也放下了警惕,紛紛給他敬酒。
婚宴一直持續到午後一點,帝釋天向家人們道了别,便和阿修羅騎着馬往他們的小山丘趕去。
“我一走,十天衆的那些欺軟怕硬的人該不會去找你家麻煩吧?”
“應該不會,他們不敢來招惹你了,他們似乎也覺得光明天獨自來拜訪我家是他自己倒黴。”
兩人一路上走走停停,欣賞着沿途的美景,看到兩國的百姓們也恢複了正常生活,他們停下來了數次,讓白馬充分休息後再繼續趕路,停下休息時,帝釋天念了幾句愛情詩的前半句,阿修羅察覺到這些詩都是帝釋天送的書上的内容,便趕緊接上了後半句,念出口的那一瞬間,兩人都覺得他們的生命被聯系在了一起,成長的記憶中也多出了彼此,就仿佛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那樣。
當他們回到木屋時,已是深夜了,他們将兩匹馬拴在了門前的籬笆上。
“阿修羅,你得給它們建一個馬廄,等小馬駒出生後不能生活在露天啊。”
“明早就開始給它們建一個舒适的新家。”
“我幫你一起建,對了,阿修羅,現在戰争結束了,你不用去拷問罪犯了吧?”
“自從我當了拷問官,辣國已經沒有多少人敢犯罪了。”
“也就是說我們可以整天都待在一起了?”
“是,我一整天都能陪伴在你身邊,就算要出門,我也會帶上你。”
兩人擁吻了一下,向馬道了晚安,便回屋享受他們的新婚之夜了。
那之後,兩國人民安居樂業,帝釋天收到母親寄來的信說是十天衆做起了慈善活動,給窮苦地區的孩子捐東西,帝釋天難以置信地把信拿給阿修羅看,阿修羅隻是不屑一顧地回了一句:“呸,僞善。”
此時的辣國也實現了零犯罪,阿修羅無需拷問罪犯了,自從婚後,他沒有殺過一個人,整天都跟帝釋天待在他們的小屋親熱或是去鎮上閑逛。
國民們經常能看到他們騎着一黑一白的兩匹馬,并帶着一匹白色小馬駒在田野散步,有人說如果他們也有孩子的話,那麼小馬駒也就有了它的小主人。
兩年後,辣國國王終于等來了他的惡報,突發重疾病逝了,他并沒有留下子嗣,“瘋癫”多年的長老則恢複了正常,來到了阿修羅的住處,向他說明了他的身世,請他重返王位,于是他們帶着三匹馬搬進了王宮。
平日裡,帝釋天幫忙為阿修羅處理文書,阿修羅隻是用六根觸手蓋蓋章,快速處理完工作後,兩人又騎着他們的馬出去散步了。
帝釋天還将阿修羅結束了戰争的美談故事編寫進了曆史書,而後人并不知道他曾經的暴行,隻知道他是最賢明的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