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靳勤黑化後的挑釁,慕容新月不怒反笑,她沒有理會系統小八的呼喚,而是猛地往後擡腳,踢到靳勤的頭上,同時撐開雙臂,做了個漂亮的武打動作,不僅輕松掙脫了靳勤的懷抱,還順手點了他的穴道,讓靳勤說不出話來頭暈眼花的,隻能僵在原地瞪大雙眼,一臉懵逼地思考他是誰,他在哪裡。
慕容新月收起動作後,對着靳勤冷冷一笑,她并不需要借助外物,一樣可以對付靳勤,他不想要面子,自己也不會給他留面子。她的動作在外人看來并沒有用任何的力道,所以靳勤就算此刻渾身酸軟發麻,之後也不會有證據怪到她的頭上來。
主持人小歐見到二人劍拔弩張的模樣,連忙借着慕容新月剛才的動作打圓場道:“新月的武打動作很标準,看來拍攝電影《驚月》的時候有認真練過哦?靳少之前就說想試試你的功力,現在看來新月是巾帼不讓須眉啊!獲得這個獎項真是實至名歸!”
慕容新月對着主持人小歐笑了笑,然後将“最佳女配角”的獎杯在手中轉了個好看的圈,走到話筒架前按照流程說起了獲獎感言:“謝謝靳少将這個獎頒給我,說起來他是我的伯樂,啞兒這個角色就是靳少為我推薦的。事實證明,靳少的眼光很好,這的确是一個令我大有受益的角色,還讓我獲得了人生中第二個獎項。當然,在這裡我還要感謝一個人,他讓我懂得了什麼是真正的愛情,互相尊重,互相勉勵,共同奮鬥,收獲幸福。”
容誠這個時候已經來到了台下,剛才如果不是慕容新月猛地一腳踢起,他已經沖上台将靳勤拉開了。聽到慕容新月這麼說,容誠索性上了台,在衆人經久不息的掌聲中牽着慕容新月離開了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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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裡,容誠想帶着慕容新月直接離開,畢竟靳勤的上台是《佳劇盛典》的主辦方安排的,雖然靳勤的所做所為主辦方大概之前也沒有預料到,但安排靳勤和新月同台,這種用心已經足夠讓容誠将蔓越莓衛視列入拒絕往來對象。
慕容新月知道容誠氣得厲害,她也有些生氣,不過她氣的不是《佳劇盛典》的安排,而是靳勤在台上不配合的舉動。慕容新月行事向來無往而不利,已經很多年沒有遇到過拒絕她的人了,靳勤今天打了她的臉,雖然已經被她打了回去,但慕容新月覺得,這還遠遠不夠。既然靳勤送上門來找虐,她一定會讓他後悔招惹了自己。
慕容新月安撫性地抱了抱容誠,讓他等自己去趟洗手間後再一起離開。而離開休息室之後,慕容新月并沒有去洗手間,而是讓小八指路,去了靳勤所待的休息室。
靳勤正在抽煙,休息室裡煙霧缭繞的,東西也被靳勤砸了不少。慕容新月無疑在衆人面前狠狠下了他的面子,靳勤當時突然渾身酸軟,隻能眼睜睜看着新月被容誠牽着離開。說來也邪乎,他被工作人員扶到休息室後身體就恢複正常了。現在靳勤滿腦子想的都是慕容新月,想狠狠報複回去,也想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身邊,沒想到慕容新月現在卻主動送上門來了!
慕容新月對于靳勤眼中透露出的欲望和危險毫不在意,她擡袖揮了揮,一雙好看的眉輕蹙起來:“我不喜歡這煙味,以後在我的面前,不允許你抽煙。”
靳勤吐出一個煙圈,笑了起來:“怎麼,管到本少頭上來了,你真以為跟了容誠,我就沒辦法作弄你了?他容誠不過是個戲子,今天我就算真的強吻你了,他又敢怎麼樣?沖到台上來打我?”
靳勤走到門口從裡面鎖上了休息室,掐滅了煙頭,眼中冒出一簇勢在必得的火焰:“你既然自己送上門來了,就别怪本少不客氣了,等容誠找過來的時候,我已經享用得差不多了,我看他能奈我何,你又能奈我何。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可是你自找的。”
慕容新月聽到靳勤大言不慚的話,咯咯地笑了起來:“靳少含着金湯匙出生,想必對不少人說過‘敬酒不吃吃罰酒’這種話。今天我就讓你開開眼界,感受一下什麼叫‘吃罰酒’。”
一刻鐘後,靳勤對于自己鎖住了休息室的舉動悔得腸子都青了,慕容新月真真讓他感受到了什麼叫做“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叫破嗓子也不會有人來理你”。明明身上沒有任何的傷痕,但是靳勤被慕容新月的一雙手折騰得軟倒在地,痛到不能自已,簡直懷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