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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紙紮人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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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春盎與城中老少男人同仇敵忾:

“箫岐陽這隻色中惡鬼,皇帝老兒總算是願意給他流放了啊!省得他整日正事不幹一件,眼睛與手腳不老實,總是擦着碰着女人香,鬧得婦人家神思不屬,成了深閨怨婦,平白再斷了幾段姻緣。

不過他這一離城,不知何年何月再歸,被他撩撥過的黃花閨女,估計得淚灑枕巾,患上相思病咯。”

嘴角整日殘留着粉紅香甜的胭脂,也不怕啃多了嫩嘴,給吃中毒了!

花春盎摸着下巴,複又想到:“不過這采花大盜是箫岐陽沒錯,混世魔王又是誰?今日又有誰離城?都城裡,難不成還有比我更厲害的?”

謝恒:“……”

感情這混世魔王是知道自己有多混的啊。

想不通,花春盎就不想了,左右是無關緊要的下等事。

這廂越看謝恒越是歡喜,抱着他的手還不滿足,幹脆将他抱了個滿懷:

“郎君~~~你果真是都城裡最俊俏的郎君!我瞅着你的眉眼,鼻子,嘴巴都甚是喜歡,若不是你幼時混迹軍營,少時又居家苦讀,未在都城的街道上多溜達兩圈,‘岐國第一俊’的桂冠豈能給花孔雀摘了?”

少女嬌嬌軟軟的身體,如剛出爐的白面饅頭一樣,既松軟又香甜。一般年紀的少年,縱使内心再不歡喜,被如此曼妙少女擁着,也不免被撥亂了心弦。

不僅耳朵尖滾燙異常,連身體都隐隐發僵發熱了。

謝恒皺着眉頭,欲抽回手,一無所知的花春盎隻道對方胸膛太過寬厚了沒抱住,于是反手将他抱得更緊了。

花春盎抱得甚是滿足,嘻嘻笑了兩聲:

“大祭司說了,我體質極陰,你體質極陽,我們就是天生一對!離了彼此,這世上再難尋到與你我相契合的另一半了!郎君~~~隻要你幫我找回大祭司的骨頭,我們就能永永遠遠在一起了!”

絮絮叨叨得說了一堆,沒得到半字的回應,花春盎這才注意到不對勁,仰起精緻的小臉,看向謝恒,疑惑道:“郎君~~~你為何又不說話了?”

壓着謝恒胸膛的側臉,起了好幾條的紅痕,顯然是這普通布料的道袍,對于細皮嫩肉的相府千金來說,過于粗糙了。

反襯着一雙葡萄似的大眼睛,更加水潤靈動了,平白多了幾分他人臆想的委屈。

花春盎簡單思索了番,跪坐起,舉手拍了拍謝恒的腦袋,故作老成得安撫道:“郎君~~~你不必害怕,你是我好不容易尋來的如意郎君,你既入了我丞相府的門,我定是會好生待你的!”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面對着如此一張天真爛漫的臉,謝恒甚是艱難才将打了無數遍腹稿的話說出:“你……可以不要喚我……喚我郎君嗎?”

金銮殿前,謝恒直視皇帝長篇大論時,都不曾磕絆過一回,如此堪堪超過十字的短句,倒是先後磕絆了三回。

心底明明積壓着怒火,面對着這張臉,卻總是無處施發。

“為何?郎君~~~這稱呼有何不妥之處嗎?那換相公、夫君、官人如何?”花春盎雖是不解,但還是無條件包容了新娶的如意郎君。

開了個頭,謝恒總算能順暢得接着說第二句了:“大庭廣衆之下,如此親昵的稱呼不雅,你喚我名姓就好。”

結果,此話剛一說完,花春盎一瞬的怔愣後,一張笑臉就肉眼可見得陰郁了下來。她撇着嘴咬着牙,好看的一雙杏仁眼,欲掉不掉得盛滿了淚水。

謝恒吓得一動都不敢再動了,連忙找補道:“你若實在想喚,可等私下無人時……”

花春盎用力推開了他,跪坐着氣勢不夠,幹脆站在車轅上,結果馬車晃晃悠悠的沒站穩,幸而謝恒手疾眼快得拉住了她,才沒滾下車去,摔個頭破血流。

花春盎不承這份情,再次甩開了他的手,指着他質問着:

“你是我八擡大轎娶進丞相府的贅婿,你本就是我名正言順的郎君,他人憑何置喙?還是根本就是你不喜歡我這般叫你?”

“我知道了,假道士!你還惦記着你指腹為婚的表姐對不對?你記恨着我搶你,拆散了你與表姐,你壓根不是真心入我丞相府的門的!你這個騙子!大騙子!”

如謝恒願,花春盎不喊郎君了,但一口一個假道士,大騙子,聽得謝恒眉頭皺得愈發深了。

謝恒越是不說話,花春盎越是覺得亂拳打在了棉花上,又氣又惱之下,委屈得哭出了聲:

“我不要去找勞什子骨頭了……嗚嗚嗚……我現在就回家去!我找我爹跟大祭司給我做主,我要休了你!嗚嗚嗚……我得不到你,嗚得不到……你……你那短命鬼表姐也别想拿到救命的藥!别想跟你雙宿雙飛!!!”

越說越離譜,謝恒眼不見心不煩,用力一拂袖,掀起車簾,就往馬車裡鑽。

“哇——”

花春盎一屁股坐下,面對用金線繡着牡丹的車簾,嚎啕大哭了起來。

氣吞山河,哭聲一波比一波大。

約莫一刻鐘後,聲音終于逐漸轉小,脆生生的嗓音原是哭啞了。

煩悶得翻閱着《道門真經》的謝恒,終是不放心,放下了拿倒了的書籍,彎腰鑽出馬車查看情況。

但見花春盎臉上花花綠綠的,像是一幅打翻了墨的畫作。

謝恒一驚,連忙扶住了她,用相比之下,不那麼粗糙的手背給她擦着臉:“你怎麼還掉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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