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那四個好好拷問一下。”水苓冷冷看了一眼上方,就回了空間。
鬼見愁笑了:“我一定會讓他們□□的。”但眼中沒有半點笑意,反而閃爍着淩冽的寒光。
“哈哈哈,糊了,拿錢拿錢。”大塊頭得意地喝了口酒,其餘三人苦着臉掏錢。
忽然“轟”的一聲,背後暗門洞開,黑乎乎的洞口像是噬人的野獸,四人酒意上頭:“哪個兔崽子在那,偷東西偷到虎衛軍頭上,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呵”嬌媚的呵笑聲讓幾人一下蘇了半邊身子,大塊頭一臉淫邪的大着舌頭上前:“原來來的是個豔鬼,叫老子看看,你有多騷。”
另三人也擠眉弄眼的跟着一起笑起來:“哈哈哈哈…”
人殺多了,竟連鬼也不怕了。長久的嚣張和醉酒讓這些人失了警惕,四根水繩嗖的一下卷住四人,一個個拖進地下,那個大塊頭直接被扔進煮沸的鼎内。
“嗷嗷…”疼痛讓大塊頭一下子醒了酒,“好漢饒命,錢都在桌子上,你直接拿就行。”
三個同伴也被自己人的慘叫吓得半清醒了,但其中一個頭鐵的看不清形式,色厲内荏地恐吓她:“我們是虎衛軍的,背後可是仙宗,不管你是人是鬼,都逃不過仙宗的追擊,勸你識相點兒放了我們,我還可以替你求情…”
“啊…”直接被嫌他聒噪的鬼見愁一把挂到半空的鈎子上了。
剩下的兩個徹底醒了酒,看清了同僚的遭遇,也看見了旁邊地上并排放着的十七具屍體,膝蓋一軟立馬跪地磕頭:“女俠饒命,我們都是小人物,隻是聽令行事,鼎裡那個是我們的隊長,我們都得聽他的,要是不聽死的就是我們的家人了,求女俠饒命啊,我們也不想的。”哭的鼻子眼淚一臉。
“閉嘴。”鬼見愁呵斥了一聲。
“他們為何而死?我要聽真話,不是記錄冊上糊弄鬼的假話。”
兩人對視一眼,誰也不敢先開口,眼神躲閃,鬼見愁提溜了一個放去絞刑具上,吓得那人屁滾尿流,一口氣全秃噜出來了:“為了保持‘有外界惡靈入侵焚炎界域’這件事的可信度,每年必須舉辦一次,凡是在那幾天生病的、受傷的都會被捉進虎衛軍調教,呆滿一個月後,再從中抽簽,死幾個由我們自己決定,隻要數量不過半就行。”
“也就是說,死的都是無辜的?”冷的仿佛是來自地獄的聲音。
還被架在絞刑具上的人打着哆嗦:“是…是。”眼神不敢看鬼見愁。
“持續多少年了?最初真的有過惡靈奪舍嗎?”
“千,一千年了,聽說,聽說是有惡靈奪舍。”
“咔嚓”,絞刑具碎了一地,那人摔到碎片上紮到屁股也不敢叫出聲來,忍得脖子上青筋暴起。
鬼見愁聲音放輕:“為何測出靈根之人的血和頭發不在這兒,誰拿走的?”
“不,不知道,這個隊長知道,他知道。”一手指向已經爬出沸鼎的大塊頭。
鬼見愁嗖一下來到大塊頭面前,一腳踩住往外爬的人,好似索命的幽鬼:“說。”
大塊頭疼得渾身抽抽:“将,将軍,東區将軍府。”
“放在什麼地方?”
“不,不知道。”
得到想知道的了,鬼見愁收起所有記錄冊和那十七具屍體,一掌震碎四人全身的骨頭,就放了把火燒盡這片罪惡之地。